多喜:“二哥,对付这样的人让我来,别脏了你的手。”
十三岁的多喜已经懂了些人情世故,要是多禄亲自动手打贾瑞芳这个母亲,不管原因是什么,外人都会对多禄指指点点。
多喜拦下多禄,自己一拳对着贾瑞芳的脸打过去。
贾瑞芳被突然的一拳打得脸颊生疼,然而多喜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止,又连着打了她几下。
贾瑞芳疼的像只虾米一样卷起身子,身上受了几处伤,面对不停击过来的拳头及冷漠的儿子,她心中不由的生起一股恐惧。
于如嘉和多寿出来时,贾瑞芳已经被打得跟条死狗一样了。
于如嘉制止了打人的多喜,对着地上的贾瑞芳淡淡道:“记着这个痛,以后要是再敢来打扰多禄多寿,就不会只是这个痛了。”
贾瑞芳的嘴角流出一丝血,不甘心的瞪着她:“你是于如嘉,你当年举报了夏家,有什么资格说我?”
“夏家可以不计较你的所作所为,收留了你,我只是跟夏景繁离个婚而已,比你做的事轻多了,他们凭什么视我为仇人?”
多寿平静道:“就凭你当初丢掉了我们,是姑姑收养了我们,我们才能活到现在,夏家的一切都有她的一份。”
“你最好不要磨灭了我的耐性,否则我的手段只会比多喜更招人喜欢。”
姑侄几人或冷漠或仇视的盯着贾瑞芳,身上的疼痛提醒着她,这个时候留在这里跟几人强辩,不会有好结果。
贾瑞芳只得不甘心的离开了。
于如嘉带着几个孩子进了屋,恨铁不成钢的点着多喜的脑袋。
于如嘉:“不是说了不能随意动手打人嘛,你怎么又打了?”
骂人归骂人,先动手打人的人总要吃些亏。
贾瑞芳不怀好意的找上门,不想搭理,不让她进来,将门反锁了就行,她总不能把门砸了跑进来。
余下的事情让夏景繁处理就好了。
就算夏景繁处理不好,也有的是其他长辈能处理,非得直接动手打人。
要是贾瑞芳气不过,跑到局里去告多喜,这小子得受多少委屈。
多喜的小脸紧绷道:“我没有随意打人,是她先骂我们家,我才打她的,她该打。”
多禄:“姑姑,是我要打人,多喜不想我为难,才出手帮我打的,你要罚就罚我。”
这两人遇事动手向来比动脑快,于如嘉头痛不已。
于如嘉:“你们要知道,在外面不是拳头硬就有理,不管何时,先打人的人就是不对。”
“你们要是气不过,可以私下里套了麻袋再打人,只要不将人打死打废,又没人发现你们,都好说一些。”
“你们这样大大咧咧的在家门口打人,不是授人把柄吗?要是她跑到局里去告你们,你们就要倒大霉了,为了这样一个坏人遭罪不值的。”
多喜这才反应过来,眼睛瞪圆,傻乎乎道:“啊,那怎么办?我刚才打人时有人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