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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们急忙鱼贯而出。
陈风这才郑重其事地问：“您贵姓啊？”
“免贵姓李，李云，风云雄霸天下的云。”那人谦和地回答。
“李老板，你别拘礼。咱们都满是诚意地聊一聊。”陈风态度非常客气。
李云受宠如惊的样子，本能地要和陈风握手，几乎是哭腔说：“陈老板，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现在的患者都只认你们生产的药，说你们的药没有副作用，见效又快又便宜，一个月了，我们全龙国的连锁药店连一盒药都没能卖出去，长此以往啊……”
“长此以往，你的药店就会破产。”陈风示意他别激动，“你不是第一个这样对我说的人。这些天来了很多老板，他们都这样说。”
李云长松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他显然真的放松了，完全没有刚才那样紧张，往后一靠，一堆烂泥的样子，但看到陈风后随即恢复正襟危坐，“陈老板，你愿不愿给我供货？我保证，签合同不会低于三七分。你七我三，怎么样？”
陈风挠了下鼻头，没有立即回答他。
李云脸立时煞白，上身前倾急切地央求：“要不咱们二八分？你八我二。”
陈风轻“啧”一声，仍没有回答。
“好，咱们就九一分账，你九我一。”李云沮丧地说：“我已是赔钱做生意了。就是为了维护这个品牌。能不能给个活路？”
“我能有什么好处？”陈风十指交叉，漫不经心地问。
“九一分还不够？干脆我的药店租给你，你卖药，我只收房租好了。”李云气呼呼地嚷。
“我干嘛要找个二房东？”陈风温和地劝：“你现在应该是龙国最有钱的人之一。为什么一定要做这行呢？不如转行。”
“其实我考虑过转行，但一则一窍不通，转行可能会赔掉几代人的老本，二则我听说你和你们县的那群富人闹矛盾的事，谁保证你不会也转到其它行业？与其胡乱折腾，不如来求你。”李云声音发颤。
“既然已走入困局，那么，”陈风往外一指，“干嘛还要玩这一套？”
李云笑了出来，不过，这是讨好的笑。
“其实呢，我是示范给你看。那些都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放心，她们每月的工资都是我出。都是经过培训，是最好的仆人。雪茄和美酒也送给我，但我感觉你应该看不上那些。”
“我不需要仆人。并非是为难你，是姬贯众和徐灿荣两位老爷子特意让我问你。”陈风阴沉着脸。
“陈老板，我见识过您的能耐，要不是有您在，徐家的医院和姬氏的医院全部破产，两个老爷子创建的学校也要取消。”李云努力奉承。
“说我好话没用。两位老爷子说过去都和你的药店有深度合作，还说教出来的学生也有不少在你的药店供职。但这次你是主谋之一。分明是为了龙国医生相关的行业好，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反对？”陈风好奇地问。
“做生意呢，尤其是我们这种大生意，最想要的就是安稳。若只是两个小医生提出这种构想，我们都不会放在心上。两位医界的泰斗联手提出一个新概念。我们不加阻拦，任由发展，你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说起做生意，李云自信更有经验，就像是个老师提问孩子。
“愿闻其详。在我看来这是一件大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