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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咫尺天涯，我看着在你面前，实际上，你我此刻相距万里。”
狂暴的拳头冲着血魔老祖砸下。
但和刚才一样，血魔老祖的身形仿佛是一道幻影。
李子瑜的拳头毫无阻碍地从血魔老祖的身上穿过去。
“还……还是不行吗？在眼前都击不中，这就是元婴真君的实力吗？！”
“完了，这下完了！”
王行浩张大嘴巴，震惊无比。
“咫尺天涯？”
看着在自己面前，但声音时远时近的血魔老祖分身，李子瑜若有所思。
“咫尺天涯？这个词倒是新鲜……
不错，虽然我就在你面前，但一个念头，我便能离开你万米之外。”
“用咫尺天涯形容，确实贴切。”
“不过，我这是超过咫尺天涯之上，空间之道！”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获得了天外来物，我也不会领悟空间之道这种只有化神期大修士，才有资格接触的无上法则！”
“放弃吧，在空间之道的加持下，我就是不败的！”
“更何况，是九个我，都掌握了空间之道！”
血魔老祖桀桀点头。
下一秒，表情妖异的血魔老祖脸一个闪烁直接出现在李子瑜跟前。
又一瞬忽然消失，退后到李子瑜万米之外。
“看到了吗，如果我想，我可以任意出现在我刚才出现的所有地点。”
“记住！是瞬间出现！”
“你要怎么击败我？！”
九个血魔老祖分身齐齐出声，桀桀笑声响彻天地。
血魔老祖就享受这种敌人震惊惊恐，又拿自己没有办法的模样。
让他身心愉悦。
“空间法则……嘶！血魔老祖竟然掌握了空间法则！？那不是只有元婴之上，到了化神期才有资格窥探的法则之力吗？！”
“完了……完了……这还怎么打？！元婴期就能掌握法则的力量，而且还是诸多法则中，排行靠前的空间法则，这根本就没法打啊！”
王行浩全身颤抖，抖如筛糠，面色煞白。
“法则……法则……”
丹霄子不停喃喃自语，像是中邪。
王玲玲和江雨离，更是不堪。
呆呆地望着天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中全都是惊恐。
没想到元婴斗法，竟然出现了法则之力这种她们这辈子都无法触及的东西。
“竟然能在元婴期就能掌握法则力量，血魔老祖这是什么气运？！”
“只有在蕴藏法则力量的物品中，才能窥探一二法则之力吧？但……修真界哪里有蕴藏空间法则的东西？血魔老祖竟然能获得，这是什么逆天的气运？！”
“难道……血魔老祖是那话本中，万中无一，光照万古，出生就注定纵横万古的天命之子？！位面主角？！”
围观的一众修士，震惊得嘴巴能吞下一个鸭蛋。
全都面容惊骇地看着天空，大脑一片空白。
掌握天魔九变这种能分出九个实力一模一样的功法，就已经够强大了。
没想到现在，竟然又爆出空间法则这种只存在传说的东西？！
血魔老祖，这不是天命之子，位面主角还能是怎样？！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心中都有一个念头。
与血魔老祖斗法的云中子，恐怕注定要陨落在此了。
毕竟，每一个与位面主角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你的空间法则，是不是我理解的空间法则？”
“空间力量？！”
“所以说，我打不到你，不是因为你速度太快，也不是你用了别的功法，而是因为你直接运用空间之力，进行了闪躲？”
“或者你，在我攻击你的一瞬间，躲进了空间之中？！”
李子瑜眼睛瞪大，面色古怪地看向血魔老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