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独特性,决定了它们不可能照统一的一个标准去衡量跟判断。
而且还有一点吉尔约可能并不了解,那就是我们国人的钻营能力。
世界上最聪明智慧的人无疑是我们的老祖宗,无数至今都难以解开的谜团彰显着我们国人的创造能力以及现世的总结能力。
这种深入骨髓的民族力量,也表现在赌石的这一人群中。
区别于骠国很多一手料商看料子的简单粗暴,王屿他们看起料子来更加小心仔细,甚至用谨小慎微来形容也不过分。
所大家殊途同归,虽然用的方式方法不同,但基本最后得出的结果相差不多。
吉尔约对木那场口的料子皮壳谈不上有多么深厚的了解,他做出这个结论的依据就是前面有一块料子跟这个外在表现差不多,但是那一块料子里面切出来了紫色。
但王屿跟冉成的判断标准,却是立足于对木那这个场口皮壳的掌握。
对于吉尔约的说法,王屿反而表现的很淡定,“吉尔约小矿主,你之所以觉得这块料子跟之前那块料子相似,是因为两者都是相似的黄色黄色皮壳。皮壳外的沙砾表现以及局部的脱砂情况都很接近。”
“那块料子的照片,我从韩老板那边也看到过,基础条件的确神似不假。但是那块料子明显不具备包浆皮木那的特征。这一点照片上看着并不明显,但当时实物状态的时候,应该一眼就能看的出来才对。”
即便那块料子爆了颜色,但是两块料子比较下来,其实还是吉尔约现在手上的这块要高出几个档次。
毕竟不是所有的料子都具备相当的收藏价值。
吉尔约的脸色变得有些讪讪,最后才开口说道:“当时我跟我朋友一起买回来的两块同场同脉料。当时他手上的那块料子,我并没怎么细看。发给韩老板的照片,也是他发给我炫耀时候的照片。”
他之所以说这番话,大约是为了表明自己并没有想欺骗韩清的意思。
此刻心情最复杂莫过于韩清了。
一方面自然是庆幸自己没有昏了头撺掇着把这块料子买下来;另一方面又陷入不知道何时才能完成最终任务的失落中。
王屿怎么会看不明白他的想法,劝慰道:“韩老板不用担心,要说现在市场上哪个场口爆色的比例最高,除了咱们脚底下的帕敢场,谁还敢说自己是第一。远的不说,就吉尔约小矿主这一保险柜的料子,你还担心挑不出来一块符合你心意的?”
韩清的心情在听完王屿说的以后,肉眼可见的高涨了不少。
吉尔约为难的看看三人,又看看自己的保险柜,“这些料子可都是我的宝贝,没切开之前,我是不会出手的。”
王屿自然不好强人所难,丢了一个眼神让韩清自行体会。
别的场口不敢说,但是这帕敢场出来的料子,但凡能在吉尔约的保险柜里占得一席之地的,那绝非凡物。
管它是不是韩清需要的,能到手几块是几块,都是血赚不亏的。
韩清瞬间反应过来,愁眉苦脸的跟吉尔约卖起惨来。
“小矿主,咱们好歹也是感情深一口闷过的朋友。我这都跟家里说了你这边的料子肯定能符合我们的需求。你说现在可让我怎么跟家里边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