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丹觉似乎很高兴自己能帮王屿做点什么,看上去心情不错的回答道:“不但打不起来,帕敢场估计马上也能搞定。”
“什么情况?”
冉成好奇的八卦起来,“这忙辉矿主要是愿意跟你们合作的话,应该不会等到今天吧?”
哥丹觉笑着说道:“忙辉矿主自持是知名大场,营地不敢把事情做的太绝。加上往年行情好,外围那些收料子的商人也就自行打点了。而且帕敢场这个地方根其他场口还有些不一样。这事说起来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明白,不如咱们边走路上慢慢说。”
冉成将脚边的料子背起来,三人朝着板房走去。
路上哥丹觉继续说道:“帕敢场跟其他场口不一样,像是帕敢这种老牌矿区,周边密集遍布很多其他大大小小的场口。这样一来,很多收料子的商人,便不单单只是守着一个矿过活。”
“就拿帕敢场来说,收他们料子的商家也守着隔壁百山桥的料子。驻扎的地方也距离百山桥更近一些。”
说到这里,王屿才恍然大悟,难怪自己来到帕敢场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过应该环绕在矿区外围的那些收料子的商人或者中介公司。
哥丹觉继续解释道:“每个矿区、场口都不一样,有些场口是会差不多聚集在一处,这样比较方便矿上料子的及时出手;有的就会分散的相对远一些。”
“帕敢的料子一是不愁卖,百山桥再怎么抗衡也不会对帕敢产生什么影响。所以往年为了提高销量,一直都是百山桥场口那边跟我们合作。有他们出钱,这些两头收料子的商家在走货的时候基本上也就能把料子一起带出去了。当然也只是一部分,毕竟我们队长也不是省油的灯。”
哥丹觉是懂老徐的。
冉成咋舌道:“人都说越有钱的人越抠门,这话用在矿场上是不是也合适?他们一年出产多少料子,百山桥才出多少,也好意思的蹭人家。”
哥丹觉说道:“今年初的时候百山桥更换了矿主。新矿主据说年轻气盛,看不惯帕敢矿大欺人,所以说他们也不再负责这项开支。解决的办法要么就是跟帕敢根据销售量按比例出钱,要么就是让商家自行解决。”
“这百山桥的矿主倒是挺刚。”说话的是冉成。
一般人不会有这样的魄力去跟一个大场口叫板。
不过话说回来,这百山桥虽然没有帕敢名气大,但场口出来的料子种色都有,尤其是它的冰种飘花料,有一定的市场。
哥丹觉笑的一脸猥琐,“我还听说,这百山桥的新矿主,是个大美女。”
“真的假的?”冉成表示不信。
女人开矿这种事,闻所未闻。
“我也只是听说。但是这种事总归不会是空穴来风吧?”哥丹觉摊了摊手。
“刚才说了这么多,跟刚才忙辉矿主找你谈的事情有什么关系?”王屿问道。
“现在他就是没办法了,这边场口的料子,那些商家三天来一次收料子运下矿区。今天就是因为这事队长才忙着赶回去。要是忙辉矿主这边再没个说法,那些人今天肯定就要在矿区闹起来了。”哥丹觉飞快地说道。
“正好看他个热闹。”冉成幸灾乐祸的说道。
王屿看着哥丹觉好奇的问道:“他们没想过你们营地这么做是不对的吗?”
这跟拦路虎有什么区别。
哥丹觉歪着脑袋看了看王屿,回答道:“王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现在骠国的情况就是这样。就像是给也木西在矿区开了一扇窗一样,我们这样的人也总要有个活路。要是不允许我们用这样的方式自谋生路,那就一定会造成骠国政.府进一步的负担。这年头,谁还顾得上管谁。只要不出大乱子也就是了。”
说话间,几人来到切机所在的板房。
冉成利落的将麻包里面的料子抖落出来,然后将那块木那率先抱上了桌。
“怎么切?直接按照打灯的反应避让色团吗?”冉成问道。
然后可能是担心王屿还不了解料子的情况,随即又补充道:“我前面大致看了看,这料子的皮壳厚度有些不均匀,我担心有些地方不是没色,而是皮壳过厚,里面的表现灯光吃不透、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