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屿想也没想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马不停蹄朝着平屋的方向赶过去。
别说这会儿自己没什么安排,就算有其他安排,也得通通让路。
在王屿看来,这种时候黄毛还敢窜去赌场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不知死活,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一旦他的行迹暴露在木那矿主眼中,然后引到石落卡头上的话,那么如今所有的主动都会变成被动不说,掌握的那个如今看来还是先机的消息,也将沦为泡影。
木那矿主跟他身后的掸邦,必会更改行动计划。
但凡是个人,都不会在计划暴露之后还继续去执行。
他们不是傻子,当然不可能干这种事。
王屿可以说是气冲冲地来到黄毛的面前。
不知道是因为王屿这会儿的气场太过强大,还是黄毛知道自己这事办的不地道,所以看向王屿的时候,眼神中竟然带上了几丝畏缩。
“你先听我说!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
知道这件事不能善了,黄毛先嘟囔起来。
一边说,一边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真实性,黄毛扯过来自己身边的那个软脚虾小弟。
不等他开口,王屿立刻发现了问题所在,“你不是带了两个小弟出来吗?怎么只有他一个?另一个呢?”
说完之后,王屿就盯着黄毛,观察着他的反应。
黄毛没回答,而是朝着身边的小弟就踹过去两脚,“问你话呢,哑巴了!”
这会儿跟在黄毛身边的就是那个胆子小人又皱巴巴的软脚下虾小弟,见黄毛冲自己发脾气,连忙说道:“他死了……”
王屿闻言一愣,看了看他们两个,又看了看貌灿。
貌灿对此显然也是一头雾水。
冲王屿耸了耸肩又摊了摊手,表示这件事他也一无所知。
王屿忙问道:“”究竟怎么不回事?一口气说清楚!”
从软脚虾小弟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加上黄毛时不时的插嘴补充,王屿算是大致还原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在昨天晚上,黄毛那个脑后生反骨的软脚虾小弟,已经动了要对黄毛取而代之的念头。
伙同眼前这个胆小怕事的小弟,一心想要搏一把。
赌的就是木那矿主对黄毛没有亲情,只是相互利用。
只要他们能够将黄毛亲手绑到木那矿主面前或者毫无痕迹将他从这个世界抹除痕迹。
那么,如今黄毛能为木那矿主办的,他们两个也能。
甚至黄毛办不了的、或者不想办的,他们也能为木那矿主排忧解难。
因此在昨天晚上的下半夜,他们两个人挟持了黄毛,意欲强行将他绑回木那场。
黄毛虽然不是是那么听话的主,但无奈当场发作未遂,反被对方控制。
只能假意无可奈何的跟他们上路。
回木那矿场的道路,路途虽然不算特别遥远,但走起来也绝对不短。
这一路上有无数个机会可以被黄毛加以利用。
事实证明他想的没错。
他们一路避着大路,专挑难走的崎岖小道,为的是能够避开石落卡派出来的人手搜寻。
等他们行至中途,那名反骨小弟如厕,吩咐眼前这小弟看好黄毛的时候,黄毛知道机会来了。
人前脚走出去,黄毛后脚就翻身农奴把歌唱,把眼前这小弟摁在地上一顿爆踩之后,逼着他给自己松了绑。
最后,用手上的绳子活活勒死了那名反骨小弟。
这名胆小的小弟本来就是受到对方的威胁,一开始心志就不坚定,加上早就已经习惯黄毛的淫.威日久,早养成了习惯。
别说不敢对黄毛下杀手,就算是对他的命令都不敢有明显的违抗。
这大约也是黄毛最后留他一命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