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讶然,“这倒也是神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找个地方收起来得了。何苦给自己上刑?”
他倒是一点也不怀疑老者是否所言为虚。
老者摇了摇头,“这东西救过我一名。有它在身边我才有安全感。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
周周张大了嘴巴,“这……我怎么越听越玄乎了呢?这东西还通灵啊?”
老者笑起来,“你小子一天天的净想些有的没的。谁说是灵异事件了?它帮我挡过子弹。你看中间那个跟猪腰子一样的凹陷……其实原本形态不是这样的。是被子弹击穿后,那部分碎裂脱落。加上因为它偶尔的炽热高温,我才请人雕刻成如今这般模样的。”
周周不怀好意的说道:“您请的一定是出名的雕刻大师傅。人家没对你的无理要求表示抗议吗?”
老者哈哈笑起来,“当着小朋友的面,我给你留点面子。”
周周皱起眉头,转移了话题,“不过我觉得这个手玩件,真的就只是有一点点暖意。跟烫手完全扯不上关系。前面几次高温有什么特殊情况吗?”
老者摇头,“都过去那么久了,哪里还能记得。再说,它也已经这样安安稳稳好些年了。我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人活一世,难得糊涂。就这样吧……”
说话间,门被敲响了。
走进来一个端着托盘的白大褂,“大帅,量血压的时间到了。”
白大褂很年轻,扎个马尾辫。
大约是因为头顶上的白色护士帽,所以马尾辫半高不低的。
周周像是认识她,半是嫌弃半不怀好意的开口了,“你这头发,不妨碍工作吗?上次不是因为这个被你家老爷子给骂了吗?怎么?还不舍得剪呐?”
白大褂只是丢给了他一个超级无敌大卫生球眼神,就继续自己的工作。
将手上的托盘放在房间的桌子上,开始操作起血压仪来。
王屿从刚才听到白大褂对老者的称呼,就进入了石化状态。
周周不知道,还以为王屿看姑娘看的出神。
凑到王屿耳边说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王屿以为周周指的是老者,咽了口唾沫,“大……帅?”
周周恨其不争的撇了撇嘴,“我说那女的!”
白大褂头也不抬地说道:“无关人等禁止在疗养区域大声喧哗。”
很明显就是听到了周周的话,故意的呢。
老者的视线饶有兴致的在白大褂跟周周身上来回打量。
然后语出惊人,“你俩该不会要被撮合成一对吧?”
这还是王屿第一次见到有人会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咳嗽不断。
就是周周。
他咳嗽的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王屿只能拍打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儿。
等周周好不容易咳过那股劲,这才开口说道:“还有什么是您不知道的吗?连我都是昨天晚上才收到消息……”
老者哈哈大笑,“没等到大婚那天才让你知道,已经很不错了。你还要什么自行车。”
王屿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白大褂,应该就是昨晚另外一名公子哥儿的姐姐。
那个周周不想从又拒绝不了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