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紧紧握住武松的手,眼中满是喜悦之色,心中暗自思忖。
后世对武松的评价虽有褒有贬,然此人步战之能堪称举世无双,日后若有他相助,我那宏图伟业必能初现眉目。
想到此处,李继一把拉起武松,大步迈向马车。
武松声如洪钟,朗声道:“小人性直且豪放,时常在言语上唐突他人,日后还望哥哥多多海涵。”
李继仰头大笑:“无妨,似兄弟这般性格豪迈又实心眼之人,世间实不多见了……”
此时,时迁坐在车上,满脸不耐,嚷道:“哥哥,此去路途遥远,我们何时启程啊?”
李继微微沉脸,抬手指向车上的时迁,斥道:“又不是赶着去投胎,瞎催个什么劲儿?”
两人刚要上车,只听身后的柴进高声呼喊:“二位且慢!柴某的一番心意,千万要收好。还有,我与那阳谷县令的书信,定要交予他。”
言罢,只见随从将包裹递至近前,青梅双手接过,李继连忙躬身施礼:“多谢大官人!”
柴进望着几人离去的身影,久久伫立,不愿离去。
身旁的教师冷哼一声:“哼,若不是看在那李师师的薄面上,这区区一个九品县尉,哪里值得大官人如此费心?”
柴进脸色骤变,转身怒喝道:“这里何时轮到你说话了?退下!”
旋即望着远去的马车,低声自语道:“此人城府颇深,绝非池中之物。若对其恩威并施,日后或可为我所用。”
马车一路疾驰,时迁驾着车,高声嚷道:“哥哥,日头已至正中,再往前便要出了这沧州了,那时,可就无处去寻那酒肆喽。”
李继掀开马车帘幔瞧了瞧,随即应道:“那便寻一处酒肆,填饱肚子再赶路。”
时迁扬起马鞭,在空中虚挥一记,马车速度愈发迅疾。不多时,便瞧见一处酒肆,那酒幡在风中轻轻摇曳。
时迁勒住缰绳,马车稳稳停下。他将马车交给门口迎客的小二,便随众人步入酒肆。
这酒肆虽不大,却也收拾得干净整洁。众人寻了一张桌子坐下。
李继环顾四周,而后对小二说道:“小二,将你这店里的拿手好菜速速端上来。”小二应了一声,麻溜地去准备。
不一会儿,酒菜上桌。李继深知武松无酒不欢,便叫人端来一坛好酒。
武松望着酒坛,眼中露出欢喜之色,抱拳道:“哥哥深知我心。”
李继笑道:“兄弟英雄豪杰,岂能无酒。”
时迁看着满桌酒菜,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边吃边说道:“哥哥,这一路奔波,可把我饿坏了。”
李继摇头苦笑,接着将几个菜推到青梅面前:“小青梅,你一个女孩子随我一路奔波,确是苦了你。快,多吃些……”
青梅微微颔首,露出羞涩的笑容。
时迁吃着东西,那一对小眼睛还不时地骨碌碌转动着,随即放下筷子。
压低声音言道:“哥哥,且瞧那角落里的胖汉,竟在这酒肆之中左拥右抱,满脸张狂之色,那副丑恶嘴脸,实在是让人愤恨不已。”
李继闻言,缓缓回头望了望。那胖子似有察觉,一拍桌子怒喝道:“小白脸,瞅你家爷爷作甚?再看,便将你那眼珠子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