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全、裘皋对视一眼,连忙躬身道:“那自然是殿帅做主!下官等绝无异议。”
李继微微点头:“那便好!众兄弟听令!今命公孙胜为殿前都虞侯,杨志为内殿直指挥使。”
“林冲为外殿直指挥使,武松为西班直指挥使,董平为金枪班指挥使,时迁为殿前承局!”
话音刚落,堂下武松眉头微蹙,拱手而言:“大哥,此事恐有不妥!家中鲁达哥哥本就久在行伍,经验老到。不如……”
李继连连摆手:“兄弟莫提,此事我已与大师商议过,他如今一副出家人模样,居于皇宫确有不便,你且休要再言。”武松这才缄口不语。
但见冯全、裘皋两人垂首,脸上浮现一抹诡笑,随即异口同声道:“大人英明神武、知人善任,实乃殿前司之福泽。”
众人退下后,公孙胜来到李继身侧,压低声音道:“大哥,方才那二人……似有叵测居心啊!”
“此事,是否要经由吏部,或者直接面见皇帝,再做定夺呢?”
李继冷笑道:“我堂堂殿前司都指挥使,连自己手下的调动、升迁都做不得主么?何须如此麻烦。”
公孙胜手捋长须,轻叹一声:“哼……只盼那二人并非高俅之人,否则,又将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李继轻拍公孙胜的臂膀,笑道:“莫忧。如今这天下禁军尽在我手,那高俅若想有所动作,也需好好掂量掂量。”
“待我筹谋妥当之时,我便会将众兄弟悉数安排进殿前司,到那时,他老赵家所有正规军便皆落于我手!”
公孙胜长叹一声:“唉,事已至此,也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李继背着手,正欲踏出门外,忽又转过头,朗声道:“今日便劳烦先生替我当值。听闻今日有庙会,我且去那大相国寺散散心。”
公孙胜躬身一礼,恭敬道:“小弟领命。”
李继出了门口,来到内堂,换上一身整洁衣衫,而后大摇大摆地走出殿前司。唤来两名小厮,一同登上马车,一路疾驰,直奔大相国寺而去。
马车辚辚而行,李继掀开车幔,小厮忙将李继搀扶下车。抬眼望去,街上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李继从怀中取出两锭银子,随手扔给身后小厮:“拿去,喜欢什么便买来。”
小厮喜形于色,抱拳应道:“多谢殿帅大人。”
李继连连摆手,旋即迈步踏入人群。望着周边摊位上的手工艺作品、书籍图册,李继上前轻轻翻览。
那杂技表演、傀儡戏,李继也都一一赏看,慷慨地给了赏钱。
最后来到一处书画雅集之所,只见一群人围拢起来,纷纷将自己的作品展示给众人,以获取众人赞誉,赢得分数。头名可得店主一千贯的奖励。
李继向人群中望去,心中暗道:“虽都是些无名之辈的作品,但若能带回二十一世纪,倒也能发笔小财。”
思及此处,只闻店家一声高呼:“好,那本届书画雅集之头名,便就是这位娘子了。这一千贯便交给小姐!”
李继踮起脚尖望去,却见那女子,姿容婉约,气质清华。发似墨云轻拢,目若秋水含波。粉面微微,罗衣轻动皆成韵。
素手纤纤,书卷半展总关情。星眸恰似明珠,肌肤宛如凝脂。书斋佳人脱俗世,瑶台神女落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