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见众人意见不一,便看向吴用和卢俊义。这两人在梁山之上颇具威望,智谋与武艺皆非凡品,他们的看法或许能对众兄弟的决定产生重大影响。
卢俊义起身说道:“哥哥,我与岳飞乃师兄弟,自小一同习武,对他的为人和抱负深知肚明。岳飞心怀天下,一心想要驱逐外敌,还百姓太平盛世。如今他认定赵辰是可成就大业之人,决然投身其麾下,此等抉择绝非轻率之举。”卢俊义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他的眼神中透着对师兄弟的信任与敬重。“我曾与岳飞切磋武艺,探讨兵法,深知他目光如炬,能洞察人心,辨明局势。他既选择追随赵辰,那赵辰必定有其过人之处。赵辰此人确有雄才大略,从他一路征战,势力不断扩张便可见一斑。他并非只知穷兵黩武,而是心怀苍生,所到之处,皆以百姓利益为先。”
卢俊义顿了顿,扫视了一眼聚义厅内的众兄弟,继续说道:“想我卢俊义,本是河北大名府的富贵之家,也曾想凭借一身武艺报效朝廷,为国立功。然世道混乱,奸佞当道,我被诬陷谋反,险些丧命。幸得梁山兄弟搭救,才得以保全性命。在这梁山之上,虽有诸位兄弟相伴,生活也算逍遥自在,但我心中壮志未酬,始终渴望能在更广阔的天地里施展抱负。如今,赵辰的出现,或许就是我等实现理想的契机。若我等能与之携手,凭借我梁山一百零八将的英雄豪杰,再加上赵辰的领导与谋划,必能成就一番大业,造福天下百姓。这不仅是为了我等个人的荣耀与前程,更是为了这世间千千万万受苦受难的黎民。”卢俊义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缓缓流淌在众兄弟的心间,让一些原本心存疑虑的兄弟开始重新审视投靠赵辰之事。
吴用也轻摇羽扇,说道:“卢员外所言甚是。我等在梁山虽也快活,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论秤分金银,异样穿绸锦,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梁山虽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然我们的活动范围终究有限,难以对这天下大局产生根本性的影响。”吴用目光深邃,智珠在握,他一边摇着羽扇,一边缓缓踱步。“赵辰如今声名远扬,其势力如日中天,且他志向远大,以拯救苍生为己任。我等若投靠于他,恰似蛟龙入沧海,可尽情遨游,施展浑身解数。他的军队纪律严明,训练有素,与我梁山好汉的勇猛果敢相结合,必能形成一股无坚不摧的力量。”
吴用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脑海中勾勒出未来的宏伟蓝图:“再者,赵辰善于用人,能广纳贤才,不论出身贵贱,只要有一技之长,皆能在他麾下得到重用。我梁山兄弟来自五湖四海,各行各业,人才济济。有擅长冲锋陷阵的猛将,有精通谋略战术的智囊,有善于情报刺探的豪杰,还有精于管理后勤的贤才。这些在赵辰那里,都能找到合适的用武之地。我们可与他的军队相互学习,相互补充,共同成长。如此一来,何愁大事不成?”吴用的一番话,说得丝丝入扣,条理清晰,让不少兄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关胜开口道:“卢员外与吴学究之言,确有道理。我关胜本是关羽后人,受祖宗荫庇,习得一身武艺,亦曾为朝廷将领。然朝廷腐败,难以施展抱负,才落草梁山。如今听闻赵辰有雄图大略,且能善待百姓,我等若能助他成就大业,亦是为祖宗争光,为百姓谋福。只是,我等梁山兄弟众多,性格各异,如何确保在赵辰麾下能和睦相处,协同作战,仍需仔细思量。”关胜面如重枣,卧蚕眉微蹙,他的话语中既有对投靠赵辰的期待,又有对未来可能出现问题的担忧。他深知梁山兄弟之间虽有情义,但也不乏个性冲突,若在新的阵营中不能妥善处理,恐生内乱,影响大局。
秦明也附和道:“关胜哥哥所言极是。我等梁山兄弟大多性如烈火,脾气暴躁,在梁山时,偶尔也会因些小事起争执。若投靠赵辰,面对更为复杂的局势和更多的人员,这团结协作之事,必须提前谋划。我想,赵辰若真有容人之量,当会理解我等的难处,帮助我们协调解决。”秦明豹头环眼,声若洪钟,他想起自己在战场上的勇猛无畏,也深知团队协作的重要性。他担心若因内部矛盾而影响战斗力,那不仅辜负了赵辰的信任,也会让梁山兄弟陷入危险境地。
呼延灼接着说道:“还有一点,我等在梁山的军制与赵辰的军队必定有所不同。投靠之后,是保留我梁山特色,还是完全融入他的军队体系,这也需与赵辰商议清楚。我等的连环马阵等独特战术,若能在赵辰的指挥下发挥更大作用,必能增强整体实力。但若是处理不当,恐会打乱双方的作战节奏。”呼延灼出身名门,精通兵书战策,他对军事方面的考量更为细致。他深知军制与战术的融合并非易事,需要双方的深入沟通与妥协,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董平皱着眉头说道:“我等在梁山,自由自在惯了,若去了赵辰那处,不知是否会有诸多约束。我董平最不喜被人管束,可若为了大业,些许约束倒也能忍,只是这尺度,需得提前知晓。”董平相貌英俊,仪表堂堂,他的双枪使得出神入化,在战场上是一员猛将。但他的性格中带着几分不羁,对于未来可能面临的纪律约束,心中有些许抵触。
徐宁接话道:“董平兄弟,我理解你的担忧。但赵辰若能成就大业,必有其治军之道。我等加入,想必也是为了更好地发挥自己的能力,为百姓做事。只要他的规矩合理,能让我等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些许约束或许能让我们更有纪律性,战斗力更强。”徐宁善使钩镰枪,他的钩镰枪阵曾大破呼延灼的连环马。他思考问题较为理性,明白在一个有组织的军队中,纪律的重要性。
朱仝抚摸着胡须,缓缓说道:“我在梁山,一直看重兄弟情义。若投靠赵辰,不知他如何看待我等兄弟之间的感情。我希望在新的阵营里,兄弟情义仍能得以保全,莫要因权力或其他因素而被破坏。”朱仝为人重情重义,他曾多次救助梁山兄弟,在他心中,兄弟情义高于一切。他担心在赵辰的军队中,会面临一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影响兄弟之间的感情。
雷横拍了拍朱仝的肩膀:“朱仝哥哥,我想赵辰若真有远见卓识,定会明白兄弟齐心的力量。他不会轻易破坏我等情义,反而会利用这情义,让我们更加团结。毕竟,一支团结的军队,才是无往不胜的。”雷横性格直爽,他相信只要大家真心为了百姓,为了大业,兄弟情义不会轻易消散。
阮氏三雄中的阮小二大声说道:“俺们兄弟只关心水军之事。俺们在梁山,水军是一大依仗,若投靠赵辰,俺们的水军能否得到重视,有无足够的水域让俺们施展,这是关键。俺们可不想让俺们的水军被埋没。”阮小二皮肤黝黑,性格豪爽粗犷,他和他的兄弟们在水泊梁山,凭借精湛的水战技艺,多次为梁山立下战功。他们对水军的未来发展极为关注,这关系到他们在新阵营中的地位和作用。
张横也站出来说道:“阮家兄弟说得对。俺们水军在梁山的作用大家有目共睹,若去了赵辰那,不能让俺们的兄弟憋屈。俺们要和他好好谈谈水军的安排,要是能让俺们水军壮大,那投靠之事,自然更有吸引力。”张横在江上也是一方豪杰,他对自己和兄弟们的水战能力充满信心,希望在赵辰麾下能得到更大的发挥空间。
穆弘说道:“我等在梁山,也有自己的地盘和产业,投靠赵辰后,这些该如何处置,也是个问题。总不能让兄弟们一无所有吧。”穆弘在揭阳镇颇有势力,他考虑问题较为全面,想到了投靠之后的财产分配和安置问题。这不仅关系到兄弟们的切身利益,也可能影响到他们在新环境中的稳定性。
李应沉思片刻后说道:“穆弘兄弟所言不差。我等在梁山积累的财富和资源,若能合理运用,可为赵辰的大业增添助力。但需与赵辰协商好分配与管理方式,确保我等兄弟的权益得到保障,同时也能为共同的目标服务。”李应原本是富豪之家,善于经营管理,他深知财富在战争和发展中的重要性,希望能在投靠赵辰后,继续发挥自己在这方面的优势。
在卢俊义等人的劝说下,原本心存疑虑的兄弟们开始动摇,渐渐倾向于投靠赵辰。但仍有一些兄弟心中尚有顾虑,只是在这大势所趋之下,暂时选择了沉默,他们在等待更多的消息与保障,以彻底消除心中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