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不让我吃药,难道是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好继承薄家的产业么。”
薄霆枭鄙夷的放开她,
“就凭你?还不配给我生孩子!以后我会做好避孕措施!”
那就好。
时愿放下心来。
几天没过眼的她疲惫的靠在车门上,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车子到了洛神庄院后薄霆枭没叫她,径直把她抱下了车。
家里准备好了晚餐,看时愿睡得熟薄霆枭就没叫她起来,他去冲了澡,在书房待着喝了杯酒后才回了卧室。
床边只亮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时愿蜷缩在被子里,眉头紧锁着像是正在做什么噩梦。
薄霆枭蹙了蹙眉的走过去坐在床边,就听到她口中呢喃着,
“别锁……让我去救念念……”
“念念别怕!妈妈来救你了……”
薄霆枭看了眼床边那条垂着的镣铐,墨眸潮涌起伏不定。
他真想把这个到处乱跑的女人,就这么锁这张床上一辈子!
锁了她就只能乖乖待在她身边,哪都去不了!
看到他前段时间好容易养得脸上有些肉的她,这几天又瘦的像是只剩了把骨头,莫名心烦的薄霆枭把裴春叫过来,瞥了眼那根锁链,
“把它扔了!”
时愿两个晚上没回来睡过,薄霆枭半夜下意识的伸手去搂旁边的人,却摸到床铺另一边都是空的时,就像瞬间回到了她还在监狱里的那五年。
她出来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一个人睡的时候竟然就不习惯起来。
他不喜欢‘习惯’这种让人沉溺的词。
但是她不在他身边那种空荡荡的感觉,他更不喜欢!
薄霆枭霸道的伸手把时愿抱进怀里,‘啪’的一声关上床头的灯。
时愿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早起准备下床的她突然想起什么般的身体僵了下,在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的脚没有被锁住后,时愿这才松了口气。
时愿洗完漱下楼后,厅里准备了丰盛的早餐,裴春恭敬的道,
“时小姐,薄爷说你吃过早餐才能出门。”
时愿放下包,坐在那就吃了起来。
她正好也饿了,吃饱肚子她才有体力去医院陪念念。
时愿坐车来到医院后,刚出电梯就看到陆野叉着腰,在走廊上气恼的正打电话,
“虽然那个案犯翻供了,但警局那边还会继续调查的!陈律师你不能因为证据不足,就突然不当我们的代理律师了啊?”
“就算萧雨妍的律师是时璟寒又怎么样?陈律师你也是名律,难道你还怕自己会输给时璟寒吗?”
“喂陈律师?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