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是为了时愿这一身的伤,也是对你这种卑鄙小人的警告!你要是再威胁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就别怪盛家对你不客气!”
时璟寒手背擦了擦自己沁出血丝的嘴角,脸上的银边眼镜折射出一丝清冷的寒意,
“卑鄙小人?江遇白,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私!我不相信你对时愿没有私心!否则你也不会回到盛家!现在盛总去世,已经成为盛家主人的你也不可能为了时愿放弃手中的权势吧?但是我可以抛下这里的一切,带她离开这!”
江遇白送时愿上了车,冷冷地对时璟寒道,
“当初我会回到盛家,的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保护时愿,而现在我身上的确对盛家多了一份责任。
我的确不会放弃盛家的权势,因为我不会让你们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再伤害时愿!”
我的私心就是希望时愿幸福,不论她选择的人是不是我!
至于时璟寒你所说的抛下这里的一切?也包括你那个自杀被送医的妻子吗?”
正说着,不远处响起警笛的声音,警察是追随着江遇白发的定位过来的,他冷冷的对脸色紧绷的时璟寒道,
“时少就算不在乎自己妻子的死活,也先别忙着出国了。跟警察回局里好好解释一下,你妻子口中所说的那件买卖器官的事吧。”
时愿路上打了个电话给陆野,得知念念还没有找到时,她的一颗心就像被着无形的手紧紧攥着一般,车子一到达医院时愿便从车上跳下来,直奔着时淮山的病房就去了!
时淮山住的VIP病房门口有两个保镖守在那,见时愿不顾一切的想要往里闯,两个保镖伸手推搡驱赶她。
江遇白毫不留情的扭住一个保镖的胳膊,等等的,推在另一个保镖身上,撞的对方接连趔趄了好几步。
“你们敢碰她一下试试!”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打开了。
薄霆枭推着陆浅歌的轮椅从里面出来,一张紧绷如铁的俊脸上,眉心紧紧的蹙着,高大挺拔的身影都笼罩着一层阴沉。
看到时愿的那刻,他整个人蓦地一僵。
薄霆枭在看到司媛的爆料,得知时璟寒带走了时愿后,想要立马定位时愿的位置,在发现她的手机停留在某处不动了。
他就知道一定是时璟寒猜到时愿的手机上有定位,所以才故意把它扔了。
想到时璟寒想要避开所有耳目的带时愿离开,一定会乘坐私人飞机。
于是薄霆枭迅速查了一下南洲私人飞机的租赁情况,在查到其中有一架飞机的飞行时间是今晚,他便立刻让裴冬去定位那架私人飞机起飞的地点!
不惜一切,也要把这架飞机给扣下来!
没想到时愿竟然自己回来了,而且看到跟她一起回来的竟然还有江遇白时,薄霆枭下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陆浅歌握紧轮椅的扶手,气恼的说道,
“时愿你竟然想要拐着二哥私奔,还害得我二嫂自杀,现在搞得满城风雨,你竟然还有脸回来!
时璟寒他也是你二哥!从小你们一起长大,你竟然连自己的二哥都勾引!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然而当看到时愿带着一身擦伤,淡漠着一张脸的往病房里闯,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腿让薄霆枭墨眸瞬间阴沉了下来。
时愿走得急,陆浅歌眼底划过一道暗流。
她暗自转动轮椅的故意想要绊倒她,毫无防备的时愿脚下踉跄了下,膝盖一跪的便要摔向地面——
被陆浅歌轮椅挡在后面的江遇白心头一紧,却来不及抓住她。
薄霆枭眼睛手快的伸手,一把把时愿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