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后退两步,突然跌坐在地,捂着心口,面部狰狞,呜咽几声很快没了动静。
“我可没用力嗷,别碰瓷。”
踢了两脚,可葛自谦完全没有反应,季书航隐约察觉有一丝不对劲,蹲下身伸出手指探了探鼻息,只出不进。
系统面板上也探出一条提示:
<濒死,没必要救了,十一人一桌开席。>
季书航没理会系统的提示,把只剩最后一口气的葛自谦从地上拽起,飞速拖到了孟庭娇的房间门口。
陆柯收到消息也立马赶来,硬宗主跟在后面,两人不忘变回一老一小的模样。
“怎么回事儿?”
季书航如实交待完毕,孟庭娇也正好结束抢救,面对三人的目光摇摇头:
“我尽力了,没抢救回来。”
季书航看向房间内,木椅拼成的临时病床上,葛自谦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长叹一声。
陆柯的眉头紧锁,神情异常严肃:
“这事儿没有别人知道了吧?”
季书航和孟庭娇都摇了摇头,事发突然,目前就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此事无需陆柯交待他们自然也明白要严格保密。
前一日宴席上,两宗刚闹了些不愉快,次日,荷华宗的少宗主就死在了青云宗的飞舟上,说是他自己突然没的,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做好撕破脸皮交战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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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这一句话陆柯便匆匆回了房间,硬宗主也同样一眨眼就消失不见,随后,整个山庄都响起了警报声。
……
“咦?奇怪。”
小镇,客栈,顶楼的房间里,影阁的长老发出一声惊疑,一旁的荷华宗长老站起身,疑惑问道:
“怎么了?”
影阁长老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身后的弟子:
“你们确定看见葛自谦是被青云宗带走的?”
“千真万确,就是昨日宴会从房间出来的那几人。”
“那为何我感知到毒蛊的位置是在石更宗的地界范围内?莫不是今次是陆柯那老家伙亲自带队?”
影阁长老百思不得其解。
荷华宗长老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石牌,石牌炸裂,化作一摊齑粉,对于地点一事却是觉得无所谓:
“反正我们的少宗主是被青云宗的人带走,现在命牌碎裂,人死了,咱就咬定是他们。”
原本也就是将石更宗计算在内的,如今也不过是确定了两宗合伙,也没什么好奇怪。
影阁长老暗骂一声“愚蠢”,但为了联盟的稳定,还是解释道:
“如果陆柯那家伙不在宗门坐镇的话,现在青云宗内部空虚,正是发动奇袭的好时机。”
荷华宗长老则是蔑视地看了他一眼:
“陆柯在这边的话你不喊人过来这边,还派人去奇袭青云宗,难道真准备用自己的命去拖住那老头子?”
你以为我在第一层,自己在第二层,殊不知我已经想到了第五层。
为我的智慧而颤抖吧,你个愚蠢的土拨鼠。
影阁长老被怼的哑口无言。
就算他愿意舍命,一个元婴去拖住一个分神,也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能限制分神的只有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