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和尚实在听不下去了,不得不出口打断张小红,他也真是低估了张小红的判断,几乎百分百剖析了老祖宗的这些操作。
再让这小妮子说下去,朱国清一定会信以为真,那老祖宗的目的就难以达成,首先是朱国清一走了之,这些人还是很难留下他的。
可是,谭和尚的话音未落,就见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股窒息感让他脸色涨得通红,急忙道:“国清,你这是干什么?”
朱国清怒目而视,厉声喝道:“张家小妮子说的是不是真的?敢撒谎,老子掐断你的脖子!”
“咳咳,”谭和尚剧烈的额咳嗽两声,没有辩解,只是点了点头。
朱国清眼神逐渐冰冷,松开谭和尚,冷冷道:“回去告诉老鬼,既然他不忍就别怪我朱国清不守信用了,这些年为他做牛做马也还清他的恩德了!”
说完,轻飘飘的一掌拍在了谭和尚的后心上,身形一晃向张小红扑来。
张小红早有防备,伸手拉起谷艳丽向后奔出数米,眉间陡然射出一道璀璨的白光,朱国清大惊,探手抓起几个黑衣人挡在了身前,刹那间,随着几声哀嚎,现场只留下几堆黑灰,已经不见了人影。
“小红,你真的修成了曜日?”
过了好一会,谷艳丽从惊愕中缓过神来,语气中透着惊喜和震惊。
张小红淡淡一笑:“小姨,我是不是很厉害?”
“小红,你真了不起,你娘九泉之下也瞑目了!”谷艳丽激动地抱住了张小红,哽咽道。
提起自己的娘亲,张小红心脏仿佛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浑身一颤,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往事历历在目,自己在七岁那年,母亲为了修炼家族里的秘密功法,走火入魔,当场焚毁,当她发现时后宅里只留下一堆白骨,母亲永远的离开了她。
此事被老祖宗追查下来,原来是父亲偷偷的教授了母亲修炼曜日功法,为此老祖宗震怒,把父亲差点贬出家门,最后还是外公家没有继续追究此事,并为父亲求情,才没有被家族扫地出门。
其实也不是父亲的过错,母亲天生就是武痴,当得知父亲修炼了十几年也没有修成曜日,不服输的额母亲就求着父亲教她,父亲拗不过他,才把神功传授给她 谁也没想到母亲竟然没日没夜的修炼,最后还是出了偏差,造成了惨祸。
但是张小红自打母亲出事后就开始记恨父亲,父女之间的感情也变得十分寡淡,基本上隔一段时间张文松就上门求着自家女儿原谅自己,可是每一次都被张小红扫地出门,让张文松很是苦恼。
这还不算,就连最小的小姨子也开始记恨他这姐夫,把姐姐的死算在了张文松的头上,二人势同水火,可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谷艳丽得到了一个传闻。
姐姐的死另有隐情,因为惧怕曜日神功的京城世家大有人在,有人获悉姐姐的修炼曜日功法突飞猛进,有些人坐不住了,于是就在姐姐练功的时候,故意使出下三滥的手段,致使姐姐走火入魔而死。
不仅是谷艳丽得到了这个传闻,张文松也获悉了这个信息,于是开始秘密调查此事,经过几个月的秘密调查,终于锁定了嫌疑人,就是朱府那个老不死的催动傀儡惊吓到了正在冲关的妻子。
于是,谷艳丽甘愿去朱府做一名卧底,想要摸清楚那个老不死的秘密,于是二人还上演了一场苦肉计,谷艳丽也成功进入了朱府。
几年过去了,谷艳丽十分谨慎,基本不与张文松有任何接触,至于朱府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她也没有向外透露,朱家老祖对她经过无数次考验,基本对她放下了戒心。
可是,不久前谷艳丽在执行秘密抓捕谭亮的行动中,意外失败,事后还秘密见了张文松这事还是被朱家老祖发现了,于是谷艳丽基本被朱家老祖判了死刑,今日本打算围剿她与张小红,没想到被张小红三言两语把朱国清给策反了。
二人在胡同里哭了一会,立即意识到这里很不安全,立即上车离开此地,车子刚刚开出胡同,就被一辆防爆车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