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秦家人敢做不敢当吗?你们倒是说话啊!”
温风萤注意到,此刻的温流筝已经开始慢慢地恢复了自己的意识,秦家人的回话,她是可以听到的。
“哼,反正你和你这个四姐姐关系也不好,你就别装善良了!”
见温风萤这般说话,秦文舟索性也不装了,露出了他那张丑陋的嘴脸。
“反正我们要给你钱,你只管保住我们秦家的骨肉就好!”
“这样啊。”
温风萤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那我四姐姐的命呢?”
“她?”
秦文舟一脸不屑:“她原本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我秦文舟可看不上她!”
“秦、文、舟!”
床榻上的温流筝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楚,她一字一顿叫出了秦文舟的名字,发红的眼睛里流出两行眼泪来。
秦文舟被温流筝的声音吓了一跳,他不敢继续做声,只能低下头去。
“秦文舟,当初可是你哄骗我,说你有多么心悦于我,可如今呢……”
温流筝双手抓着床榻上的被褥,气得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
温风萤走过去,想要拉开温流筝身上的被子,温流筝却盯住温风萤,冷声道:“温风萤,看到我这般,你可高兴了?”
“你身上佩戴了邪物,若是再不取下来,你恐怕要死了。”
温风萤说完这话,温流筝不觉打了个寒颤,她不敢继续说话,只能任凭温风萤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将她腰间佩戴的一串小铃铛取了下来。
“这是什么?”秦夫人见温风萤扯下一串小铃铛,有些奇怪。
温风萤看着手里的小铃铛,小铃铛一共七个,其中有一个铃铛做成了听瓮的形状,轻轻一探,那邪气果然是来源于这颗小铃铛。
“这是二哥让我给二嫂送的小铃铛,说是能保胎的好物。”秦文钦见了温风萤手里的小铃铛,直接开了口。
一旁的秦文舟脸色发白,床榻上的温流筝气得咬牙:“秦文舟,你这是想要害死我!”
“我没有……”
秦文舟慌忙摆手:“我是不喜欢温流筝,但是我也不会害自己的骨肉啊!”
“那你说,这铃铛哪里来的?”温风萤盯住他问。
“这是保胎铃铛,我为了秦家的血脉,专门在***那边求来的……”秦文舟一脸委屈。
“***?”
温风萤低头看手里的铃铛,这东西居然是***的?
“是啊,之前***邀请了一些公子哥们到荷园吃宴,宴席结束之后,***给大家准备了礼物,这个保胎铃铛,当时好几个公子想要呢,就我抢到了!”
秦文舟咬了咬牙:“那***也不至于害我啊?”
“***应该也不知道这东西有邪气,毕竟常人也看不出来。”温风萤将铃铛收入了自己的布袋:“这东西我之后会找***问清楚。”
这时候,床榻上的温流筝忽然痛苦地叫了起来。
“啊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温流筝捂着自己的肚子,豆大的汗珠从她额间一粒粒滚落下来。
“风萤,你先救救流筝吧……”秦夫人看得揪心,便上前来说。
“铃铛中的邪气释放出来了,浸入了四姐姐的腹部,如今这孩子已经是死胎,只是邪气在她的腹中作祟。”
温风萤这话一出来,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说什么?”
温流筝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温风萤:“你……你说我的孩子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