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压着鼻头的酸楚,慢慢扶着门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们,“我没有推她!”
张登科神色不悦,眼底都是恨意,“你没推她,她还能自己撞上去?兮兮是靠脸吃饭的,她能砸了自己饭碗?我警告你啊,别仗着跟盏子好过,你就在这里嘚瑟,跟兮兮道歉!不然今天这件事没完!”
话音刚落,一道冷寒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
“道什么歉?”
看见叙政,白兮兮从张登科怀里出来,想去挽叙政的手,但叙政却侧步躲开。
白兮兮只能顿在原地,委屈地抹眼泪。
张登科怒目指着邱婖说道“盏子,你做的冤孽事,刚才邱小姐,推兮兮,你看把人撞的,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听到兮兮的求救声,人不得给欺负死了!”
叙政侧目扫了一眼白兮兮额头肿起的大包,目光暗了几分。
白兮兮哭得双眼通红,肩膀微颤,委屈地拉过叙政的袖口,茶里茶气的说道:“盏子,我没事,邱小姐恨我,推我...我都可以忍受的,是我对不起她,把你从她身边抢走,你别怪她,这件事就算了,我们进去吧!”
叙政把她捏在手里的袖口冷冷抽回,沉声问邱婖,“你推她的?”
邱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扬起下巴,神色清冷“你觉得呢?”
张登科见邱婖态度那么冷硬,丝毫没有悔意,脸色的不满之意更加明显,“邱小姐,兮兮都那么大度地替你求情了,你别不识好歹,否则今天这件事就不是道歉能解决的了!”
叙政蹙眉,冷肃地转身看着张登科,“那你想怎么解决?”
张登科被他周身的寒气震慑得后退一步,心里一慌,不知道该说什么。
脑海里却想起,这些天叙政对白兮兮态度冷淡,连兄弟们起哄围着白兮兮喝酒,他都视若无睹。
要是叙政真的喜欢白兮兮,怎么可能舍得放白兮兮跟他们一起喝酒嬉闹。
顿时,他心里有了一丝猜测。
把这些理顺后,他气焰弱了几分潺潺说道:“盏子,兮兮好歹受伤了,我也只是让邱小姐道个歉而已,难道当着兮兮的面,你还要护着别的女人?”
白兮兮也察觉到了叙政是真的生气了,再闹下去,对自己只有坏处,于是她呜咽开口说道:“登科,别说了,我没事的,我原谅她了,她就算再推我十次,我也不敢有二话,终究是我对不起她!”
邱婖看着她越说越离谱,既坐定是自己推了她,又在叙政面前扮好人,真是恶心得连隔夜饭都想吐出来。
说完,她虚弱得连站都站不住了,扶着太阳穴,要朝叙政倒去。
然后还没等她倒下去,叙政就朝邱婖走去。
难道连他也要为白月光伸张正义,动手打自己?
邱婖下意识地后退,脸上都是防备。
看着他一步步逼近,邱婖退无可退,身体靠在冰冷的墙上,双眼微红不甘心地问道:“叙政,你相信她的话,要为她抱不平了吗?”
她话还没说完,只见叙政一点点矮下去,蹲在她的腿前,伸手替她检查看伤口。
邱婖痛得身体一颤,倒吸了一口冷气低头怒视着他,“放开,不要你管!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叙政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