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听到消息,苒母高兴的不得了,苒苑庄却非常的愁眉苦脸。
刚回府太子便送来了许多的金银珠宝首饰,苒景浅没有正眼看一眼,苒母高兴的炫耀,苒景浅不理会,因为她收到了情报。
苒洵察觉到不对劲:“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景浅。”苒景浅:“祖父我回来已有两日,要回去了。”刚说完便察觉有人:“是谁?”那人来不及跑,便被苒景浅逼了从房顶上滑了下来。
看到来人,苒景浅:“摄政王,还有翻人墙的习惯。”苒洵急忙行礼:“参见摄政王。”
苒景浅:“你听到了多少?”傅殇:“什么也没听到。”
苒景浅松了一口气,对着苒洵说到:“祖父你先下去休息吧!明天我就会出发。”苒洵:“可是……。”看着傅殇又没说话。
傅殇:“苒老将军退去吧。”苒景浅:“谢过摄政王。”苒洵:“那老臣先退下了。”傅殇点了点头。
苒景浅等到苒洵走后,才摘下脸上的面具,额头上的印记浮现出来,这个印记只有苒景浅看得见,但是傅殇却说:“你额头上的是凤尾印记。”
苒景浅大为震惊,没有人能看出自己额头上的印记,除了小时候救过的一个男孩,惊讶间把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
傅殇眼快的接住,苒景浅强装镇定,站起身来要走,却被拉住,傅殇:“景浅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嘛?不料你就在我的身边。”
苒景浅:“摄政王你找错人了吧!”她知道她此次前去凶多吉少,还不能和傅殇相认。傅殇:“我不可能认错人的,就是你,我明天便去下聘礼。”
苒景浅起身吻住了傅殇:“那你娶我之时,不需要太过贵重的东西,我只要药材,我向来不喜金银珠宝这类东西。”
傅殇:“你以前也是这样和我说的。”再次吻住苒景浅。
早晨醒来的傅殇已经回到了摄政王府,感觉昨日就像是自己做了一个梦,急忙叫人走了进来询问:“我昨日可有出去。”来人回答:“主子未曾出去过。”
傅殇:“陆羽,我真的没出去过吗?为什么我嘴角会有破了!”陆羽:“昨夜主子不记得了吗?你走路时不小心磕到了,你一直在想事情,就磕到了。”
房顶的人憋住不笑,直到被人察觉才离开,陆羽一直追到了府外,来人才停下:“你虽是他最精明的暗卫,但还是差了一点,我这里有解你身上的毒的解药,好好服侍你家主子,一心不能二主,除非一公一母,这个解药也可以让你百毒不侵。”
陆羽:“你是谁?”苒景浅:“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陆羽大人,千煞副阁主,居然欣然做一个区区暗卫,不得了。”
说完陆羽就看着眼前人消失的无影无踪,陆羽追赶不上,回到了摄政王府跪在了傅殇面前:“是属下失力了。”
傅殇:“起来吧,她能来到这里说明她的能力不同小可,我没察觉你,你也不可能察觉到的,下去吧。”
回到住处的陆羽看着手中的解药,思索了片刻,便吞了下去,便觉着浑身难受,昏死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被送到了太医府。
傅殇在旁观看着,询问到:“他是怎么回事?”太医说到:“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挺好的。”
陆羽慌忙站起身行礼:“参见摄政王。”傅殇:“你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陆羽:“臣未曾发生什么。”
傅殇:“那就回去吧!”他也是刚好在太医院,听到陆羽生病也就刚好来看看。
三月过后朝堂之上,一个身披铠甲的人站在朝堂中央:“拜见皇上。”便停了下来,一人怒道:“将军连参见皇上都不会吗,刀枪不卸下,也不下跪。”
此时外面传来声音:“摄政王到。”那人才停止说话,全部面见摄政王,傅殇:“将军此次回来是为了参加太子的婚宴,你们斗胆胡言乱语。”
皇上此时说话:“苒将军是我同意不用下跪行礼的,众位不必惊讶。”
众位大臣:“为何将军一直带着面具。”皇上不答:“给将军赐座。”
傅殇:“不必了,我旁刚好空一个位置,就让将军坐我这吧!”就起身挪了个上位给她,众人一惊:“这个使不得啊!”
傅殇:“众位可真烦躁,将军请坐。”
皇上:“开始吧!”身旁公公说到:“婚礼开始。”
傅殇看着身旁的人:“景浅好久不见。”眼中满是宠溺。
当傅辰和苒婳走进来时,苒婳看到高处的一身铠甲的人,顿时被吓到,手心都是汗水。
傅辰看到高处戴着面具的人,面具如此的熟悉,一时顿住,开始怀疑看着自己旁边的人,谁才是真的,为什么面具一样。
在放下面扇的时候,傅辰顿住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看到的人,换了一个人,傅辰向众人喊到:“这人不是苒婳,不是苒府嫡女。”
苒景浅:“太子殿下,是在污蔑我们苒家吗?”傅辰:“她不是,你们犯了欺君之罪。”
苒景浅走向前:“太子殿下倒是说说谁犯了欺君之罪,众人看看她是不是苒府嫡女苒婳,没见过真人的,也看到过画像吧!”
众人纷纷讨论了起来,一致说到:“确实是苒家嫡女,苒家也就一个女儿,宁外一个刚出身就夭折了。”
傅辰直接趁苒景浅不注意把面具拿走了,众人一惊:“为什么大将军是位女子,苒家这是,不是说是一位男孩吗?”苒景浅调回了原来的声音:“国度里面没有任何规定,女子不可参军。”
傅辰惊住指着苒景浅说到:“你才是苒府嫡女,苒景浅,苒婳是次女。”
苒苑庄:“太子误会了,苒婳才是苒府嫡女,苒景浅她不是。”
苒景浅:“皇上,我记得是太子殿下说了要迎娶,苒府嫡女苒婳的。”看到苒景浅的面孔,傅辰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上次遇到她时,报了个假名字给他,现在已经收不了场了。
只能继续婚礼:“父皇是孩儿记错了。”傅殇看着眼前倾国倾城的人,立即夺回面具戴上,可是苒景浅却丢在了一旁。自顾自的喝酒。苒景浅喝了三坛酒,脸色特别的红,便走向傅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