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景浅眼睛已经杀红,不顾眼前人是谁,皇宫内傅噬听到将军府的消息,惊坐了下来,将军一人杀完千万军马,将军府里已经血流成河,一人一袭白衣染成了血红色。
傅噬:“有谁可以阻止她?”傅殇:“让我去试试吧!去会一会这个将军。”站在一旁的陆羽:“我觉着有所不妥,千煞阁都拿她没有办法,更何况是五王爷。”
傅殇:“陆羽你是忘记了,你曾经也是我的暗卫,我怎么可能对她没有办法。”
傅噬:“他是你的暗卫陆羽,怎么可能,他可是千煞阁阁主。”傅殇不语看着陆羽,陆羽沉默了很久才开始说话:“皇上,将军没有造反之意,而是你派去的士兵都是来到皇宫的布阵的人,等到时机便可以攻破皇宫,但是被将军全部击杀。”
傅噬:“千煞阁阁主怎么知道?她没有造反的想法。”陆羽:“皇上可还记得谁给你报的信,将军要造反,是不是姜府的,姜大人。你也知道我千煞阁没有不知道的事!”
傅殇:“姜府,姜天津。”刚说完一人便拖着姜天津走了进来,看着被血染红的白衣,陆羽跪在了那人的眼前:“拜见师父。
一人也急忙赶了进来,傅噬看到来人直接走了下来,赶来的人看着苒景浅:“师父,你怎么走这么快。”苒景浅:“祁琪给我跪下,傅噬你的女儿我帮她度过了此劫,之后我不欠你什么?”
姜天津:“皇上,皇上冤枉啊!不是我干的。”姜遥归急忙来拜见:“参见皇上。”姜天津愕然:“遥归你怎么闯到大殿来了。”
姜遥归跪在了苒景浅面前:“师妹,全是师姐的错与父亲无关。”苒景浅不说话,傅殇走到苒景浅面前:“给我幻株草的解药。”
姜遥归:“我有解药。”傅殇接过便吞了下去,看着脑海中的画面,看着白头的苒景浅抱住了她:“对不起。”苒景浅:“傅殇,我从来就不怪你,即使忘记,你还是保护了我的祖父。”
祁琪:“师父为什么我要跪他,你不是说过,跪天跪地跪父母师父,谁都不跪吗?”苒景浅安抚好傅殇,走向祁琪:“我的小公主,他是你的父皇。”
祁琪:“那为什么,他还要杀师父,他不是。”便抱头痛哭,苒景浅抱住她:“祁琪师父说过,不可以哭要开心,你回到了父皇的身边。”傅噬:“琪儿,你不认父皇吗?”
祁琪走向傅噬,跪在了他的面前:“孩儿参见父皇。”
苒景浅:“傅噬,你是皇上又如何,你的路都是我给你杀出来的,记住若是祁琪在皇宫受到什么欺负,我定不会放过宫中所有人。”
九千岁柳阴寒走了出来:“浅儿。”苒景浅张大了双眼:“伯伯。你真的是伯伯。”柳阴寒:“浅儿长大了,伯伯都认不出来了。”傅殇:“他是九千岁,柳阴寒,浅儿为什么叫他伯伯。”
柳阴寒:“五王爷有所不知,浅儿的母亲是我的妹妹,无几人知道这件事。”傅噬:“九千岁,把祁琪带下去吧!”苒景浅:“还不可以,傅噬我想知道一件事,我母亲在哪里?她的坟墓在哪里,我全部想起来了。”
柳阴寒:“浅儿,你的母亲没有死!”
苒洵也被宣进了宫,苒洵看到全身是血的苒景浅:“丫头有没有被伤到。”苒景浅:“祖父我没有被伤到,这些都不是我的血。”
苒洵看到姜天津:“姜天津,你伤的我孙儿。”姜天津:“苒洵,你犯了欺君之罪,你把苒景浅留在自己身边养大。”
苒景浅:“欺君之罪,傅噬一直知道我的存在。何谈,欺君之罪,但是姜遥归他可不知道。”
傅殇:“浅儿,你是柳烟娘的女儿。”苒景浅:“对!”刚说完傅殇便倒了下去。
苒景浅慌忙跑过去抱住他:“傅噬剩下的事交给你了,祖父我们回去,伯伯景浅先行离开。”傅噬想阻止,但是被陆羽拦了下来:“皇上,先解决眼前事吧!”
傅殇:“下令姜家除去皇室家族,贬为庶民,之后姜家后人,不得考试上任。”姜天津跌落在地。
姜遥归看着离去的苒景浅,眼角不停的留着泪,柳阴寒走到她的眼前,直接废去她的武功,姜遥归还未反应过来,武功就全失。姜天津后悔不已,抱住倒下来的姜遥归:“归儿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傅辰走上大殿,姜遥归看到傅辰:“傅辰哥哥,救救我,我武功全被废了。”指着柳阴寒:“是他废了我的全部武功,你要替归儿做主。”
姜遥归抓住傅辰的衣角,傅辰跪在了地上:“父皇都是皇儿的错,未及时告知父皇,姜家是中了琉花谷的毒才会造反,这毒是孩儿无意带回来,送给了姜遥归。才引起了这桩血案。”便从衣服里拿出解药,给姜天津服下。
恢复的姜天津什么都不记得:“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姜遥归恢复过来嘴里便吐出了血。傅辰:“这解药是苒将军给儿臣的。”
傅噬大怒:“禁足太子,三月不得出入,竺华宫。”叹了一口气:“削去刚才的指令,但近日姜天津不用来上朝了。”姜天津疑惑:“为何?”
傅噬:“退朝。”
姜府,姜天津听着下人的讲述,直接瘫坐在地,无法接受的听着陈述,姜遥归已经被废除武功。姜天津愧疚不已。
将军府已经血流成河,雨水不断冲刷着,但是一到哪里血腥味还是很重。
皇宫之中,祁琪看着偌大的皇宫,自己就像被关着的小鸟,走着走着,便到了太子府,傅辰看着祁琪:“琪儿到我这有什么事吗?”祁琪看到一旁怀孕的人:“她便是哥哥的太子妃吗?”
傅辰:“祁琪应该叫皇嫂。”祁琪有点尴尬:“抱歉皇兄,我一时没适应过来。”苒婳:“傅辰你别吓到祁琪,她习惯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看到苒婳的改变,高处站着的人,才有所欣慰:“这才有一国之母的姿态。”感知到有人的傅辰:“出来吧!”
苒景浅走了出来:“太子殿下,提高这么高的吗?不愧是我伯伯的徒弟。”
柳阴寒一下便冒了出来,傅辰和苒婳被吓了一跳:“九千岁。”柳阴寒摆了摆手。苒景浅:“伯伯还是这么年轻,想不想纳一个妾室。”
柳阴寒:“伯伯还是老了,不和你们抢了。”苒景浅笑了笑:“伯伯,浅儿先告辞了,傅殇应该醒了。”柳阴寒打趣说到:“一刻也离不开他。”
苒景浅:“伯伯怎么能这样说浅儿。”柳阴寒:“去吧!我还要教太子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