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XJ的戈壁滩,这里有胡杨,有风沙,有黄羊,有西瓜,还有一群可爱可敬的人在这里生活。
茫茫戈壁荒漠,一条大路横贯东西,一辆军用汽车自东向西行驶着,驾驶汽车的自然是一名军人,而副驾驶上却是一名看上去十分年轻文弱学生模样的少年。
军人看着副驾驶上有一口没一口地挖着半个西瓜的少年有些好奇。
“你说你一重点大学的大学生怎么想的,到这里参军?”
少年放下勺子,对军人笑了笑说到:“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原子弹是在这里造的,火箭卫星也是在这升空的,这里是我梦想源地啊!”
“哦,哪你的梦想是什么啊?”
“梦想啊!我的第一梦想当然是当一名宇航员了,如果第一梦想实现不了那我也想成为中国航空航天局的一员,为中国的航天事业做出我的贡献。”
“那你为啥不好好读书学好知识再来不更容易吗?”
“知识我不缺,我缺的是一份坚持和觉悟。”
“能在你这个情况下选择参军我觉得你觉悟挺高的呀!”老兵也之适当的调侃一下。
“哎,我缺的不是这个觉悟啊!”少年看着手中的半个西瓜又看着远处的黄羊群没有说活,良久才悠悠地吟了一首诗
“青案盛盛夏,漠垂畜畜牲。仙踪失绿野,疆北落人家。”
“小哥,你这念的是啥呀诗啊我咋没听过?叫啥名啊?”
少年腼腆的笑了笑:“还没名,我爷爷作的。他以前也是XJ军队里的一名军人,他以前的领导喜欢写诗,于是他也写了这么一首诗,真要说诗名,就叫:致支缰先驱。”
“这首诗说的啥意思啊?”
“切开的西瓜像青碗一样盛着盛夏,沙漠边陲畜牧着无数牲畜。山林野外没有了隐士高人的踪迹,西北XJ却多了一群人在这安家落户。他们才是值的尊敬的人,为了国家的值利益可以远离家乡在戈壁一守就能守上几十年,所以我缺的觉悟就是…”
少年没说完便被一阵强风打断,横向的风吹将车吹的很是不稳,老兵不得以将车停了下来,少年好奇地向风吹来的方向看了一眼立马发现有些不对。
“大哥,你看那边是不是躺着一人。”
“这地方怎么可能躺…”老兵扭头活刚说一半便停下了,显然他也看到了。
老兵抽出一柄手枪,检查一下后打开保险后又插回腰间对少年说了一句待在车上后便下车向可疑是人的方向走去。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可少年心性加上他还没有正式入伍没有培养出对命令绝对服从的习惯,好奇促使着他也跟着下了车。
老兵看到少年跟着自己也下了车,眉头轻皱却也没说什么。在无人的戈壁上在他身边也许更安全一些。
戈壁的太阳很烈,徒步在戈壁地上的沙子炙烤着双脚,倒反觉得头顶的阳光不是那么的热了。两人一前一后同行着,待走近后发现那竟然真的是个人后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加快速度跑了过去。
在远处地表的热浪扭曲了视线看不清那人的真实情况,待能看清后两人都倒吸了口凉气,不为其他只因那人的模样实在太过凄惨,皮肤被太阳晒得通红,全身的毛发都脱光了,左臂右腿也都不见了。老兵急忙上前察看发现那人还有生命迹象后立马将外套脱掉盖在那人的上身,可那人除了下身穿了一件短裤就没有其它衣物了,少年见样学样将自己的外套也脱了下来盖在了那人下身。
老兵赞赏地看了少年一眼说到:“我现在不知道他是否有其它内伤,不适合直接背回车上,我去车上去取单架和淡盐水,你一个人在这看着可以吗?”
“没问题的,你快去吧!”
“好,你自己注意一下,有异常立即向我这边跑。”
交代完后老兵不做停留立即向车的方向跑去。而少年见外套并没有挡住头部的阳光于是将身上的衬衫也脱了,用胳膊撑起来挡住了照在那人头部的阳光。
大约一分钟的时间老兵抱着单架等物品就跑了回来。看着少年撑起衬衫挡阳光的样子又赞赏地看了一眼。
“你先再撑会,我先喂他些淡盐水后我们再用单架将它带回车里。”边说己经边拿起瓶子喂了起来。水到嘴里后那人自己便吞咽起来了,看来这人还是有些意识的,可真是个生命顽强的人。喂完水两人又花了两分钟才将这人运回车上。车里有空调温度要低很多,暑气尽消立马便感觉好了很多。老兵不敢耽搁,在没有人的公路上几乎将汽车的速度提到了最大,滚滚沙尘向戈壁深处一座营地驶去。
被救起的正是酷拉雷,异于常人的身体特征在戈壁上阴差阳错地被当作正常。其实他一开始便一直是清醒的,重伤是真的重伤不起,中暑那是不可能中暑的,说啥好歹也是抗住天基武器的人,怎么可能被晒到中暑。
现在的酷拉雷情况很不好,在传送之前就因为天基武器的攻击受了不轻的伤,而后当他看到充能的光束消失后以为独星兽会被立即传送走,那样没有机甲的他就会被困在那个死寂的星球活活饿死。为了抓住最后的生机他爆发了他所有的暗能用剩下的一只腿托着机甲向独星兽身上跳去。身体所受到的压力与伤害可想而知。可笑的是跳到独星兽身上的酷拉雷足足等了十分钟才等到传送,这十分钟足以让他将胜军舰里的各位问候十遍不止,顺带着他们的亲族。
十分钟之后还没恢复好暗能的酷拉雷连同独星兽一起被传送这颗星球。
这头还未成长至成熟的独星兽或者说寄星兽在被传送离开原始星球后便因没有原始星球的意识庇护而真正的死亡,只是没想到死都死了还回光返照地扇了一下它那一直没见用过的一对翅膀。这一下可苦了上方的酷拉雷了,强烈的风压直吹的酷拉雷不知道咕噜噜滚了多远,停下后的酷拉雷已经没有多少意识了(转晕的)。在感觉两个生命体靠近他也是很紧张,还不能动的他毫无反抗能力,他拼命想吸收一些暗能却发现这颗星球几乎没有暗能这让他不禁在心里惊呼“这是狱星。”
好在这两个生命体与他体征相似可能被认作成了同族,不但好心给他挡光喂水还小心地将他抬到凉爽的载具里。在车里酷拉雷一直在在思考着,思考到最后得到的结果让他有些惊讶。
“这只独星兽难道其实是一只寄星兽。是了,独星兽是很珍贵,可就算再珍贵自己身为船员,猎杀后也是要上交给船长的,所以杀人夺宝不成立。”酷拉雷思考着不免又回忆起之前那恐怖绝杀的一炮。“如果不是杀人夺宝那就只可能是杀人灭口。如果只是一只独星兽,那已经展现自身能力的我,被留下来当一名战力单当的船员是最优解,上船后我的表现正常,我这一族只算是很早之前的帝亚族,可那支帝族的亚族遍布宇宙,何止千万。而且时间过于久远,如今早已被遗忘,所以我的身份也不可能暴露。
排除我的原因那出问题的就是那只独星兽,族里的传承知识宝库中就记录有一种鲜为人知的与独星兽相差无几的巨兽—寄星兽。
事实上最初的寄星兽就是独星兽,只是生命的自私让它们不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让自己的尸体给星球提供最初的生命原初物质。于是它们抛弃了星球的意志,离开或摧毁母星,自些流浪宇宙。无限的生命让它们在流浪中遇到一个又一个“同类”,于是宇宙中最为神秘的强大种族就形成了。它们数量稀少,所以很在意血脉的传承。所以如果这只独星兽其实是一只寄星兽,那自己绝对闯了一个天大的祸。所以为了避祸,傲山将寄星兽传送狱星,而自己因为时间紧张无法快速回到星舰上,传送机制全功率传送寄星兽,而为了不让寄星兽的父母找到线索牵扯到他们,那远在星球上而又是新入伙的自己便只会被杀人灭口了。”
得到这个结论别说酷拉雷惊讶了,要是让胜军舰的各位知道也一定能惊掉他们一地眼珠。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无名小族居然会知道寄星兽将他们的想法都给推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