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大胆在放枪时并没有起到决定性作用,他胆怯手偏了,枪子射过去只擦了公猪皮毛。
但这一枪却把公猪母猪都激怒了,叫声冲天就朝他们一伙人冲了过来。
社员们朝它们又放了几枪。
武大庆蹲在树上身形最稳,他慢慢端起猎枪,枪头瞄住长着獠牙的公野猪。
野猪肉虽说不好吃,但公的相比母的香。
他枪法是他三叔教的,虽然也没打过野猪,但耳濡目染,言传身教,他对自己枪法非常有信心。
他心里算计着距离,等着野猪一点点靠近。
这么大的野猪必须一击击毙,让子弹一击爆穿它的头,否则等它发飙,肯定没他们好。
突然,公野猪似乎发现了树上的武大庆,愤怒的眼睛盯着他,与他对视。
就是这个点了。
砰——
一声枪响!
奔跑中的野猪呜嗷了一声,武大庆一枪过去,不偏不倚,子弹从公野猪眼睛进去,击中了它的脑袋。
公野猪疼得当即蹦了起来,不受控制地甩着脑袋,斑驳血迹甩了一地。
武大庆这时准备再补上一枪。
岂料,公野猪疼得发疯了,竟疯狂地向王大胆冲了过去。
王大胆也吓蒙了,慌乱中开了一枪,但这次他又打偏了。
武大庆找准时机,又补了一枪。
依旧奔着脑子,一点没遭禁他三叔教他的枪法,子弹直接击中脑干!
时间像是一瞬间定格,公野猪动作越来越迟钝,最终微弱哼唧了两声,倒了下去。
武大庆顿时就乐了:“成了!”
可还不待大家庆祝,跟它一同来的那只母野猪看到了树上的武大庆,疯狂的向他待的那棵杏树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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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冲击,树上的杏子直接犹如雨下,武大庆这时已经端不稳枪了,为了不掉下去只得双手紧抓树枝。
头皮发麻,汗毛都炸起来了。
心里感觉不好,他要遭。
失去爱人的母野猪一边疯狂地嚎叫,一边疯狂用身体拱撞杏树。
就在武大庆觉得自己在树上就要不保的时候,武刚瞄准野猪就是一枪。
武刚也是山里长大的,不但打过猎,还跟武大庆三叔一同上过战场,枪法也十分了得,直接击中脑干。
紧接着,张连文又射出了第二枪,他的枪是自制的土铳,冲击力大,加上之前武刚那枪已经给母野猪开了瓢,他这一枪直接爆头,母野猪半个头都炸开了。
直接死翘翘。
而那些跟着来的小野猪,受到惊吓,一窝蜂跑开了。
武大庆笑着从树上下来,先挨个野猪踢了一脚,惊魂未定的社员确定野猪真的死翘翘了,才敢上前。
解开腰间备的绳子,用之前在民兵训练时学的手法,将野猪四个蹄子牢牢捆住。
接着他又将绳子套住野猪头,一只庞然大物瞬间搞定。
武刚那边也用同样方法,将另一头野猪也捆好了。
两头猪加一起八百来斤,社员们一阵欢呼。
武大庆终于喘了一口气,他朝着惊魂未定的王大胆走了过去:“王哥,就冲小弟我刚才救了你,回去可千万别把我供出来啊?”
王大胆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你是我哥,以后我这条命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