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武大庆对这个药更好奇了,同时脑子里印下一个叫“吕汉”的名字,又问了郎海吕汉在哪,听他意思,今天晚上过来的两个小贼,就是吕汉派过来的,听郎海意思那个吕汉既是神医又是个黑道老大。
武大庆觉得吕汉这个人设有点不正常。
这时郎海老婆清醒过来,她看到郎海被人绑着,屋子里又多了两个陌生面孔,顿时预感到什么不好:“我们家老郎借那么多钱都是因为我,你们把我带走吧,把我收拾收拾,应该还有男人愿意为我花钱的。
该说不说,郎海媳妇长得还真不错,半裸着身子,身材也很好。
也很白,但不是刘思蒙那种白,一想到刘思蒙那种白,武大庆心思就有点飞了。
可他这种表情被刘思蒙误会了,还以为他看郎海媳妇想入非非。
刘思蒙瞪了一眼武大庆,扯了一个被子盖在郎海媳妇身上。
然后在屋子里搜了搜,果然搜出一个小包,里面打开金灿灿的,白天抢的金银首饰都在里面包着。
再找,还是一点***踪迹也没有。
刘思蒙将改锥抵到郎海媳妇脖子上,质问着郎海:“你究竟说不说***被你们藏到哪了?”
郎海对老婆的爱绝对是真的:“***被我叔叔藏哪我也不知道啊,那天晚上他让我下井,我把箱子举上去他便把绳子松了,那井差不多有十米深,我人掉进去就摔晕了。”
“我也不知道晕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听到我叔叔在井口喊我,我还以为我叔叔是回来救我,刚才松绳子只是一场误会,谁知他回来只是想确定一下,我究竟有没有死翘翘。”
“还好我当时喉咙被痰堵住了,要是弄出一点声,我小命肯定就没了。”
武大庆直接把他话否决:“怎么可能,他是一个瞎子,你说的这些他又老又瞎怎么办到?”
“反正我说啥你们也不信,我叔叔解放前是土匪起家,响当当的大当家,就算他瞎了眼睛,也比我们普通人看的东西多。”
“整整三箱子***啊,哪怕分给我一箱,我也能将我老婆病治好啊。”
郎海这个版本太超乎常人认知了。
一个瞎子,而且又老又瞎,他是怎么搬走三箱子***,又能把三箱子***藏在哪?
但武大庆想起李域曾跟他说过,在二十世纪有个名侦探叫柯南,他有一个推理名言,当你把一切可能都排除的时候,哪怕剩下的再离奇,摆在你面前的就是事实真相。
所以,他判定,郎海口中这个版本绝对是真的。
那就说明,***究竟藏在了哪,只有老瞎子一个人知道。
“那老瞎子究竟怎么被抓?”
“在他回来看我死没死的时候,看守公园的人发现异常,偷偷报了警。因为他被抓时手里拿着我作案时用的改锥,警察这才把我犯的那些案子都按在他身上。”
“但警察也知道我叔叔跟受害人描述不符,想利用我叔叔把我钓出来,所以这一年来,我叔叔才会一直被关在看守所。”
说到这,郎海抬头看了武大庆一眼:“至于我叔叔为什么会把你骗过来,应该是想把我引出来,好让警察把他放出去吧。幸亏我及时把门牌号换掉了。”
刘思蒙看了看武大庆:“差不多也就是这些了,我在这守着,你去把警察找来吧。”
武大庆怎么舍得把刘思蒙一个人放在这,还是这大半夜的。
想了想:“不用,报警会有人替我们报。”
说着,他拎起一个板凳,“哐哐”几下,把郎海家玻璃全砸了。
玻璃的破碎声在夜里特别响,隔壁住户都被玻璃破碎声惊醒,纷纷亮起了灯。
武大庆顺手又踹了郎海几脚,最后才把凳子撇在地上:“等着吧,一会儿警察就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