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不禁浮想联翩,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大庆,你清醒点,比姚玉玲好看女人多的是,我劝你不要被她迷住心智。”龙哥见武大庆走神,忍不住提醒道。
武大庆冷静下来:“没,我只是想如何将姚玉玲绳之以法,虽然她对我造成的伤害我可以原谅她,但她险些害了刘秀秀,而且她举报的事情迟早都会露的,那些富家子弟不会放过她,让她进去反省反省,也算替她避避风头。”
于是,便有了眼前一幕。
“大庆,武大庆,我知道我错了,求你放我一马吧?”
她边说着,边把身上值钱东西都塞进武大庆手里。
为数不多的票子,耳朵上的塑料耳环,还有手上的戒子……
等她把手上戒子塞到武大庆手里的时候,武大庆愣住了,因为姚玉玲塞给他的不是别的戒子,是跟他手上一模一样的时空戒子。
武大庆手上现在有一枚,那只过期的一直放在三叔家中,姚玉玲手中这枚戒子跟他先前两枚戒子有关吗,她这枚戒子又是从哪来的?
想到这,武大庆立即问:“你这枚戒子是从哪来的?”
“我?我?”
此时姚玉玲也看到武大庆手上也有一模一样戒子,表情万分惊恐:“我,我不知道啊,是范科长送给我的,你要问就去问他吧。”
武大庆又瞅了瞅,跟自己手上那枚,不能用差异无二形容,完全是一模一样。
姚玉玲看着武大庆表情变化,仿佛又找到救命稻草:“武大庆,看在戒子份上,求求你放了我吧?”
武大庆又心软了,又看看地上躺着,脸肿的像猪头的兄弟俩,为难的看向龙哥:“龙哥,他们仨就交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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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玲立即吓得退后一步,还没反应怎么回事呢,一个电炮就朝她脸上打来。
等她再醒来,发现她竟躺在舞厅里,发现她脸也肿成猪头,小肚子也被踹了几脚,而她旁边则躺着那一对难兄难弟。
姚玉玲这么一动,旁边两个难兄难弟也醒了,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姚玉玲给他们造成了,挥着拳头就要打。
“好你个臭娘们,看我们今天不收拾你!”
姚玉玲连忙苦苦哀求。
可这一打不要紧,他们发现他们一个手臂骨折和一个小腿都骨折了,两个小青年急眼了:“快把我们送去医院,否则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可他们手腿都骨折了,姚玉玲也不敢碰,想想跑到舞台,从地上捡了两对鼓槌帮他们俩做固定,这才勉勉强强把他们送进医院。
他们仨伤的都有些惨不忍睹,而她肚子上也有淤伤,两个小青年又对她骂骂咧咧,女医生替她检查完,神情格外严肃。
“这位同志,你需要我替你报警么?还是我替你检查一下妇科?”
“……”
姚玉玲神情一怔,神色有些不自然:“不,不能报警,是他们俩为了追求我,才一不小心弄成这样,他们都是无辜的。”
她话音未落,病房门就被推开:“谁是姚玉玲?”
马德胜带着几个警察出现在门口。
女医生急忙安慰姚玉玲:“同志,别怕,有事好好跟警察说,是我替你报的警。警察同志,这个女同志真是被打的太惨了,请你们一定要帮助她……”
马德胜嘲讽的看了一眼姚玉玲:“太惨了?姚玉玲,还是请你先老实交代,如何勾引公社干事,又如何从公社逃脱出来的全部经过吧!”
姚玉玲急忙别过脸:“不是,你们认错人了,我们只是同名同姓。”
“呵呵,还想狡辩?”马德胜说着,指了指姚玉玲手中攥着的鼓槌:“那舞厅的封条是你撕的吧,还有鼓槌是公家财产,你盗窃公家财产是有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