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也是个宝贝啊!”
武大庆急忙取来手电又在箱子里外来回照了照,用他刚学来的基础知识判断,这就是一个金丝楠木箱子,而且还是一个极品。
大妈肯定不知道这箱子是金丝楠木的,随便压在角落里,上面攒了不少油污。
武大庆乐得不行,看来收破烂也是个好行当,这不白捡了个金丝楠木的箱子吗,全是白捡的钱。
听说未来人都喜欢用金丝楠木车珠子,武大庆闭上眼,细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确实是不一样的质感。
又对着东西傻乐了阵,武大庆这才把金丝楠木箱子收了起来。
第二天,武大庆便起了一个大早,没干别的,蹬着倒骑驴悠闲地在海城各个胡同转。
还别说,利用从沈国声那学来的基础知识,武大庆又从一大妈手里收来一张带抽屉的黄花梨书桌,道光年间的笔筒,还以一串已经盘开片的菩提根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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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加还有一对清朝出奇的玉壶报春花瓶。
不过这对玉壶报春花瓶是防制的,但架不住好看,等东西都摆到家里,武大庆立即就觉得他这小屋跟之前不是一个气象了。
这感觉,就叫一个舒爽!
感觉再配套新的窗帘和被罩,贴上大红喜字,直接可以娶媳妇了。
想到媳妇,武大庆立马去洗了一把脸,然后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去找陈晓旭。
门口开门大爷已经认识他了,他笑嘻嘻上前递了包大生产:“大爷,我进去找陈晓旭,麻烦您帮我开个门呗。”
大爷把老花镜往下按了按,视线从花镜上头透了出来:“小伙子,我记得你,昨天是你把小陈送回来的吧?”
武大庆点点头,秉着声明主权原则,立即道:“嗯,是我,小旭对象,我叫武大庆,以后大爷直接叫我大庆好了。”
“估摸以后不少麻烦您为我开门。”
大爷又上下打量即便武大庆:“嗯,综合来看,你是比团里追小陈那些演员合眼缘。”
嗯?
这是怎么个意思?
陈晓旭漂亮,追她的人肯定不能少,但是大爷上来就这么说,肯定是在暗示什么。
武大庆想了想,把临来前给陈晓旭买的那包金丝猴奶糖也拿了出来:“大爷,这话怎么说,麻烦您指点指点?”
大爷乐了,张开嘴,呲出一口烂牙,勾了勾手指,让武大庆往前凑。
“其余的你都不用理会,你就记住有一个姓毕的,他叫毕严,他今年25了,比小陈大了8岁,这小子简直不是东西,追小陈都有三年了。”
陈晓旭今年才17,这小子可真不是东西!
武大庆听着就来火。
“他叫鼻炎是吧,我知道了。”
武大庆再次跟大爷说了声谢谢,这才进了话剧团。
话剧团挺大,一共三个大院,每个大院都是练功的房子。
这块吹拉弹唱,那厢房子表演大鼓,还有人在空地上练倒挂金钩。
他正想找个人问问陈晓旭在哪,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
“德行!”
武大庆闻声一瞧,果然是陈晓旭从远处走来,今天她编了一条麻花辫子搭在肩上。
气哄哄的向前快步走着,身后跟着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