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武大庆是武家沟的,女孩上下看了他一眼,立刻惊道:“武家沟?你就是武大庆吧,今天在食堂……”
差点犯了纪律,女孩立刻笑着改口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包玉梅,兵工厂厂办的,现在我们整个厂差不多都知道你,你现在可是我们厂的红人。”
武大庆一愣,包玉梅这个名字他不能不熟悉,莫非眼前这个包玉梅就是田小武心中的那个白月光?
随即武大庆回过神,出于礼貌伸出手:“惭愧,我是武大庆,幸会幸会。田小武跟我提过你,说你们是很好朋友。”
包玉梅有些害羞:“田小武……只说我是他朋友?”
武大庆感觉自己不大会聊天,万一人家对田小武也有意思,自己抽冷子来一句“只是朋友”有点太伤人了。
急忙改口:“小武在我面前,只提过你一个女孩子名字。”
“田小武?”大妈略思量下,问包玉梅道:“就是那个车间主任儿子?”
原本还喜气洋洋的包玉梅神情顿时抖了一下,气氛很快就冷场了。
大妈左看看包玉梅,右看看武大庆,然后笑了,化解了尴尬。
“小伙子,既然你是我家玉梅朋友的朋友,麻烦你帮我一个忙行不行?”
“好,好啊,需要我做什么?”
“兵工厂老王让我给他儿子说媒,我跟玉梅过去给人答复一声,你能不能帮大妈看会摊子?”
“我……好啊。”
虽然武大庆还有别的事,但人家可是包玉梅母亲,包玉梅又是田小武暗恋对象,他不能拨了这个面子。
大妈临走又给武大庆开了一瓶快乐水,弄得武大庆有点不好意思。
可大妈冰棍摊并没有什么生意,闲暇无聊,武大庆目光又落在地上过滤嘴。
大妈生意一般,包玉梅一个厂办的,又是未婚,她身上一身行头钱是从哪来的?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好像听田小武提过,包玉梅好像还是个独生女。
如果李域提供的信息有误的话?
难道不是卖冰棍的,是卖冰棍的女儿?
这个发现对武大庆来说简直太震惊了,如果包玉梅作风没有问题,没有接受异性礼物爱好的话,她穿的这么好,母亲又能抽这么好的香烟,也只有她是敌特可以解释他身份。
武大庆越想,越坚信自己想法是正确的。
就在武大庆急着要不要立刻找何广智反映情况的时候,田小武眼里带着光向冰棍摊子走来。
“大庆?你怎么在这?”
他笑得很开心,手里还拿着准备送包玉梅的手表,还细心的找个漂亮盒子把表装起来。
武大庆意识到包玉梅问题严重性,毫不隐瞒将自己怀疑全盘脱出。
肉眼可见的,武大庆看到田小武不愿意接受现实。
“大庆,你可别吓唬我,玉梅十六就进厂了,在厂里工作了整整五年,她怎么回事敌特呢?”
“那她的钱要怎么解释,小武,你不能因为爱情迷惑头脑。”
田小武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痛定思痛:“好吧,以免打草惊蛇,你还在这继续守着,我马上去找何广智,把你发现的情况反映上去。”
“好。”
田小武转身刚要离开,远远就听厂里一阵慌乱:“不好了!包玉梅被敌特杀害了!敌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