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代:小日子过的真好
- 关于年代:小日子过的真好:楚向前重生了,在这个物资极度匮乏的艰苦年代,如何把自己的小日子越过越好。
- 夜天下
- 都市无敌,我有七个恶魔师傅
- 关于都市无敌,我有七个恶魔师傅:龙国有一禁地,被称之为人间地狱,名为恶魔谷!传言谷中有着七位罪孽滔天的恶魔,无恶不作!而今,身负血海深仇的叶凌天携七位恶魔师父的通天本领出谷,势要将这天地搅的天翻地覆!我为恶魔,来自地狱,灭我全族者,杀!!!欺我女人者,杀!!!触我逆鳞者,杀!!!
- 小断断
我结束了与帝国军的单方面战斗,在对自己参与战争一事略感后悔的同时,朝着钢铁铸就的我的家走去。
“是黎明啊……”
在洁白闪耀的地平线洒下的光芒中,玉匣在地面投下影子。想到顺利渡河成功,忧郁的心情渐渐放晴。再加上有等待我归来的伙伴,可不能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晃了晃头部组件,微微一笑。
我一边转换心情,一边把手伸向玉匣的后部舱门。但就在那一瞬间,从外面传来了如同诅咒般的声音。
“救救我!”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绕到车体朝着朝阳的方向看去,不可思议的是,一根木桩立在地上。而且根部堆积着人骨,顶端挂着一个金属头盔,正发出求救声。
这个过于神秘的物件,有着足以彻底破坏清爽早晨空气的冲击力,我在翡翠中深深地叹了口气。
“一大早就搞什么呢,你这家伙……”
“太阳太刺眼了,我要被融化了。”
“反正都是你的错吧?法蒂和阿波罗都越来越机灵了。”
一开始只是一味被分解的达马尔,最近也逐渐被做成了似乎有某种目标的艺术作品。不过不管怎么发展,方向肯定都是邪门歪道。
“听我说!我只是出于善意命令你去救那个黑长直的频道,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期待你会把她带回来!”
“啊,是这样啊…… 这次事情的罪魁祸首原来是你啊,人骨模型君。”
看着这个完全不顾自己的懊恼、全力发出随意指令的骨头的现状,我在头部组件中浮现出一丝阴暗的笑容,心想这家伙要是像童话里的吸血鬼一样被太阳光晒到然后消失一次就好了。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那个金属头盔惊慌地咔嗒咔嗒直响。让人好奇的是,既没有手脚,只有一个头骨,它到底是怎么动起来的呢。
“等等等等!我绝对是出于善意,只是想救一个以后可能会对我们国家有用的臣民!看这真诚的眼睛!这像是说谎的人的眼睛吗!?”
“你以为能从头盔的缝隙里看到吗?而且你有的不是眼睛,是洞吧。”
“别拆我的全力笑话啊 —— 啊,等等,别丢下我!我也想吃美味的早餐!”
看来我无意识地把手伸向了舱门。今天我一点也不想伸手去救这个一直吵着 “救命救命” 的骷髅,但也不能就这么把它扔在这里不管,于是我用翡翠的力量拔出插在地上的木桩,把它放在了车体上。接着又把剩下的骨头都抱在腋下,打开了舱门。
“小心别掉下去。”
“喂,等等!至少固定一下啊!高速公路管理局也说了,掉落物是驾驶员的责任!”
“掉下去的话就打道路异常热线吧。”
我无视了这个喊着太古道路交通法的声音,钻进了车内。反正出发前肯定会解开束缚把它踢到驾驶座那边去,所以现在再享受一会儿外面的空气也不会有什么惩罚吧。
“欢迎回来。”
“早上好,您辛苦了。”
出来迎接我的是悠闲的奇美拉们。法蒂玛躺在变成了她私人空间的卧铺上,一边认真地用锉刀磨着指甲,阿波罗尼亚则躺在机甲步兵的座位上,啃着从达马尔那里回收来的大腿骨。
看到这过于残忍的一幕,我不禁哼了一声。怎么会出现家门口立着人骨雕像,里面还有个犬耳巨乳美少女在啃骨头的残忍画面呢。
“那个…… 怎么说呢。啃达马尔的骨头没关系吗?”
“不不,这个可棒了!到现在为止啃骨头也只是啃带骨头的肉之类的,不过不知怎么的就觉得这个很有魅力,啃了一口发现果然没错!”
明明是熬了一夜,阿波罗尼亚的表情却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明亮。但我想问的不是骨头的口感,而是啃了骨头会不会对肠胃有问题这种卫生方面的问题。
“这个骨头啃不坏,而且口感绝佳,特别是大腿骨最好吃。”
“又不是肉的部位,你这么极力推荐也没用。”
“狗就是狗嘛。达马尔和鸡翅的区别你也不知道吧。”
法蒂玛像呼吸一样吐出毒舌,阿波罗尼亚则瞪着卧铺。对这种互动也渐渐习惯了,我甚至都没有去安抚她们,就把玛基纳卸在了简易维修站前面,然后朝着驾驶座走去。想到达马尔在外面成了祭品,那守着方向盘的就只有修妮娅了,我是想着慰劳一下她才过来的。
“哦…… 让她等太久了吗。”
往驾驶座里一看,裹着金丝的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因为要先探查敌军动向再开始行动,所以大家一起熬了个通宵。战斗结束,紧张的弦一松,谁都会困,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话虽如此,但在驾驶座上肯定很难睡舒服吧,我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肩膀。
“修妮娅。”
“嗯…… 啊,京一,你回来了。”
修妮娅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她捂住嘴打了个哈欠,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从驾驶座上站起来,这还没什么问题。但她的脑袋好像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像被海浪摇晃的海藻一样摇晃着。本来车内就不是为了生活而建造的,有很多突起,要是脚被绊住摔倒了,受伤的风险也很高。没办法,我以安全第一为由,像钟摆或八爪鱼一样有规律地摇晃着的她抱了起来。
“哇,没关系的,我自己能走。”
修妮娅手脚乱动,抗议我的多管闲事,但那动作也虚弱得让人吃惊。
“我看着都害怕。你就撒撒娇吧。”
听了我的话,她哼了一声,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用右手轻轻地抓住我的军服。正常地走着,小心脚下走了一小段路,把修妮娅放在卧铺上,她就全身一软蜷缩起来。给她盖上薄薄的床单,没过几秒钟就听到了她的呼吸声。
—— 早餐稍微晚点再叫吧。
看着修妮娅的睡脸,我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心情变得平和起来,不禁苦笑。看来无论是谁,都会有那种源于父性的保护欲吧。
但也有人从完全不同的角度看待这件事。
“哥哥真是的。”
“天然呆到极点了。”
头顶和背后传来不光彩的嘟囔声,原本平和的心被扔进了一块石头,掀起了波澜。但我累得没力气反驳,只是摇了摇头,装作不知道,在地上铺上睡袋,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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