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南方说:“南乡长,完全一样。”
听说质量过关了,南方:“老陆坐下说,一个钢垫的工本费多少,别赔钱!“
这句话的意思是,多要点,留着讲价。
老陆也明白,看问林风,也知道他是大富饭店的大厨林建国的小儿子。
“五毛六一个。”
然后死死的盯着林风,看他的眼神变化,他已经翻了一倍的价了。
谁知,林风没看他,拉着南方出了门,找了一个拐角:“姐夫,我给你六毛,咋分我就不管了?行吧!”
南方知道这是给他面子,说:“谢谢你,你和大富是好朋友,大富也说你很有见地。姐夫这次承你的情了!”
第二天一早南方端着杯来到一把书记牛长贵屋里,坐在他对面对他说:“牛书记,昨天有一个生产钢垫的话,工本费原本只有二毛八,我让老陆报了五毛六,我又跟对方多要了四分,估计得有几十万个,我想把四分钱提出来,做为账外账。你咋看?”
大家都是明白人,这些账外账只能二人花。
牛书记扔给南方一根牡丹烟,说:“可以,到时让周会计单独记本账。”
第二天林风拿着八个钢垫早早就来到杜尚家,这时杜尚和林爱红正在吃早饭,吃的是小米粥,还有在街上买的馒头和自家秘制的小菜。
经过一番客气后,林风实在拧不过他这位大姑,只得坐下又喝了一碗粥又吃了一个馒头。
他大姑林爱红这才罢休。
杜尚也没客气,拉着他来到客厅的沙发上,林风知趣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八个钢垫,七个是样品,一个是原样。
杜尚做为老采购,把那七个钢垫,拿在手中,用手逐个的摸了摸,说:“可以,年前先生产二十万个,我在看看,越快越好,你现在跟我去借钱吧,先给你一半的订金,其余的到货后付款。”
林风宁住了,自己起早贪黑的抹灰粘砖,最多也就挣三千多点,可是自己只是对个缝,就轻轻松松的二十万到手了。
唉!上哪说理去!
不对,最好所有这种不讲理的事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嗷嗷嗷!
林风真想大哭一场!
杜尚看着他的表情,心说:这才对吗!这才向一个二十浪荡岁的小青葱吗!
但是没说话,看他能承受多大的打击。
让他失望了,仅仅五秒钟,林风便恢复了清明。
杜尚不由得啧啧称奇,心说:这小子将来肯定能玩大钱,有机会让老大认识一下他。
林风在供应处的财会,借了二十万元的大团结,用工具兜拎着走出供应处的办公室。
杜尚在三楼看着稳稳当当的林风,内心想着早点看他的成就,他现在只不过是林风刚看见马,到时还得看他识不识得马!
呵呵呵地笑了一声,抽出一把红梅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