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四人简单的吃口饭,由司马翎开着车,往四家子而去。
这次林风让高二炮与风枝坐在后边,他与司马翎坐在正副驾驶上。
“司马大哥,一会咱俩换着开,一个人开,太累。
他的话让三人对他瞠目相看,心说:你说你会开,你就会开了。
看见三人的眼神,林风心说:不打你们脸,你们不知道爷是万能的。
看着前边又要进入市区,林风说:“司马大哥,现在灯光还行,要不我试试?”
司马翎开了一天的车确实太累,于是跟林风换了一下位置,他坐在副驾上,左手放在手刹上。
高二炮在后座上说:“风哥,要不我先下撒泼尿!”
“找个绳系上!你也算是个念过书的人,咋说话这么粗俗,一点文化修养都没有。”
说着点油门,松离合,车慢慢的走了,走了一会找到了感觉,便逐渐地快了起来。
司马翎看见他越开越稳,也放下心来。
凤枝在他身后,黑暗中脸红红的,心想:“风哥还有啥不会的,又想到他的万千姿味,不仅希望早点找一家宿舍。
高二炮更吃惊不已,心说:“咋回事,为什么这个世界抛弃了我,难道我不够努力吗?还是因为风哥成了男人,男人比男孩历害?
扭头看看凤枝。
是不是我也该找一个把自己的处级问题解决了!
在凌晨三点多时,东方有一抹鱼肚白,林风把车刹住,用手推醒了司马翎。
迷迷糊糊的司马翎睁开眼睛,习惯性的抬手看了一下自己的夜光表,以经凌晨三点多了。
林风让他开车,他则下车,到后车箱抽出备好的大板锹,到车前一顿铲。
原来有人在路上扔四脚钉,专扎过往车胎,空车则让你高价补胎,货车则趁火打劫,…
林风不知道这些,但他视力极好,借着灯火,远远的看到路上有星光一闪,知道有人要玩雁过拔毛的生意。
这才让司马翎开车,他在前边用铁锹清理。
在他们前边不远处的一个沟里趴在三个青年,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根棍子,棍子以经磨得精光,显然用的不是一次。
他们伏在沟中,探出头,看见他们的布置一点用也没有,口中骂了一句:“彼其娘之!“
为首的青年在二人耳边嘀咕了几句,二人点头答应。
林风在前走着,司马翎开车在后面慢慢的跟着,内心一阵后怕,这要是自己开车,不敢往下想了。
眼看要走出钉子区时。
从道边蹭蹭蹭的窜出三个手持棍子的年轻人,见面啥也不说,直接朝林风的脑袋砸去。
林风在他们刚动作时,以然听见沟里有人,现在见他们出来直接要自己的命,那就不客气了,铁锹左右一摆,直接打在左右二人的耳门上,接着正面一脚,直接踹在为首青年的胸骨上。
左右二人只觉得耳朵向被针扎了一般,然后轰的一声在啥也不知道中飞了出去。
自此之后二人成了歪头二傻子,冬天口水冻在胸前。
正面那人自己耳中听见咔嚓一声响,然后在昏迷中飞回了道沟子。
后来被人发现,抬回家中,找大夫多方医治,胸骨仍无法愈合,把多年所抢的钱全花了也没治好,在贫困疗倒中,媳妇带着孩子跟着一个过路的司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