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好抽,明天我给你弄一箱来,我供着你抽。”
“我要是天天抽这烟,离那个地方也不远了,现在也只能在家偷偷地抽,抽多了,你大姑又管着我了。”
“我那是管你吗?你自己自体咋回事不知道,大夫都说了多少回了,让你纪烟,你纪了么,不是躲厕所抽,就是借我上厕所时抽。都不希地说你,真当我不知道呢!”
“姑父,没去四九城检查检查吗?”
“让他去,他不去,一天到晚说工作忙,也不知道忙啥?好象离了他柴油机就不转了一样!”
“姑父,有空还是去四九城检查一下吧,我在四九前门那儿害,买了一个两进的宅子,你们去时住在那,我再找朋友借台车,拉着你们到处看看,一举两得。”
“风啊!你在四九城都买房子啦,给大姑说说,咋回事儿,让大姑也替你高兴高兴;你个死老头子,这回没话说了吧,年后上班赶紧请假,咱们一起去,结婚这些年竞忙工作了,还没陪我出去蹓达一次呢!这次说啥也听我的,听见没!?”
“听见了,领导,过年后请假,陪着领导出去蹓达蹓达,汇报完毕,请领导指示。“
林风被他的一本正经给逗乐了。
儿女都单飞了,有了自己的儿女,老两口子只能互相说一些非常规台词,让对方高兴一下。这也是他们唯一能做地事了。
林风把这一个多月的事简单地向两口子说了一下,又问了一下师父石厚字的家,便告辞出来,开车去师父家。
师父算是教师,因此住在教委大院。
在门卫登记说明之后,才让他进去。
把车停在师父家楼门口,从空间里又拿出不少土特产还有中外两种烟。
师父家也住在一楼,三位师兄在柴油机都分了房子,不在这住,现在只有师父师母两人,有时还有孙子孙女来玩。
把东西放在地上,林风轻轻地敲了三下门,然后退后三步。
不一会一个年轻的男声问:“谁呀,大晚上的有啥事,不能等到明天白天啊?”
“大师兄,是我,林风,刚回来,过来看看师父师母!”
“你小子可算回来了。“随着话声,门被拉开,随着灯光看见一地东西:“你不会把哪家商店抢了吧!华子,台子,三个五。不错,我爹没白教你。”
二人说着一起把东西拎进大厅。
刚进大厅只见三辉和表哥都在这呢!
心想:不会有啥事吧?
银辉铁辉过来把林风手里的东西接过去,打开一条三个五,一人发一盒。
师父接过三个五放在茶几上,林风给师父和师娘问完安之后,从兜里掏出华子,递给师父一根,又邦他点上。
抽一口后,把烟从鼻孔里吐出来,就象二龙吐须一般。
林风想了想自己也能办,于是也学着师父把烟从鼻孔中出来,又在两股烟头中间吐了一个烟泡,就象二龙戏珠一样,冉冉升起。
他这一手把三辉和表哥看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