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这样让他们睡了,他们肯定会落下病根。
林风把林山拉起来照着肚子就是一拳,林山顿时又开始吐,直到把苦胆水都吐出来之后,林风给他灌一杯温水,然后把他拎到阳台棚里炉子一边。
此时的林老大想动动不了,头重脚轻,一动就想吐,睁开眼睛天旋地转,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又开始翻登心,张口又要吐,可是肚子里啥也没有了,在如此反复中闭上眼睛迷糊起来。
林风又如法炮制把李父也扔到炉子一边。
回屋后与林父又开喝,这时林石和林水也加入进来。
那边李子云母女,眼睁睁地看着林风收拾自家男人,只能叹息一声。
听见外面没了声音,爷爷和林母出来看了看,三个小丫头抢着形容五哥咋让人口吐莲花的。
爷爷听后呵呵一笑:“好,好样的往后就这么治他!”
林母听后唉了一声,捂着心脏又回房休息去了。
“一个个的都不省心!”
很快二婶三婶回来了,三个小Y头把口吐莲花又说了一遍。
吓得二婶三婶看林风的眼神不一样了。
忙过来要收拾地面上的东西,被林风给拦住。
“二婶三婶不用收拾,一会咱们吃完后全倒地上,等外边那两位半夜饿了好在地上捡着吃,否则对不起他们耍的酒疯。”
“那也太脏了。”
“不脏,东西既然是他们自己扔的就要他们自己捡起来吃,否则对不起你们的操劳与辛苦。”
呕!呕!李子云母女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跑了出去。
一边跑一边用手堵住嘴,把肚子里要往外喷东西,在嘴里又咽了回去。如此三次之后,人已经跑到门外,在她们男人口吐莲花的地方停住。
嘴唇已经无法承受肚子里传来的压力,但手还是用力的捂住,不想那些刚吃进去的好东西就这么白白的喷出去,但是所有事情的发生是不以她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压力压出来的东西,从手指缝隙里喷了出来。喷得足足有两米多远。
看得三个小丫头一阵哇塞哇塞哇哇塞。
连忙回屋问:“五哥,大嫂她们这个动作咋形容?”
“叫天女散花!”
“哇,好美的形容词,可惜形容的不是地方!”
“稻香啄余婴武粒,本应大哭却大笑。这叫反衬法,让人们意想不到,结果反转,是一种写作手法。”
“哇!五哥,这么厉害,那你为什么没考上中?”
这是林风永久的痛,最怕人揭开。
为了维护自己的高大形象,林风侧头斜视45度,一手端杯,故做深沉地说:“当我双手插兜,背着书包,一路兴奋的直奔考场,结果半路遇见了一位老人过马路,但是马路上车水马龙,于是乎我处在一种天人决责之中,是扶还是不扶,扶了我考试肯定晚了,不扶老人肯定是在这里不知要站多久,唉!我不能为我自己让这个社会上的一种责任形同虚设,当我把老人扶过马路之后来到考场时,已是30分钟之后了,我错过人生重大的关口,希望你们三人完成我心愿。“
看着林风的一段搞怪独白,大厅里的人除了三个小丫头之外全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