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行你上之懒虫修仙记
- 人人都自诩正道,可见了宝物,与邪修也无异。好运冲天的苏子静就是这群正道修士心中嫉恨的对象。面对一波一波的劫杀,她又该如何走下去?
- 姑娘你好啊
翌日起来,萧靖憔悴了许多,胡子拉碴,头发凌乱。
月季挺着大肚子,过来帮萧靖梳头。
月季的脸色也差了许多。
两人没说话,萧靖梳洗完毕,吃完早餐,带着月季和维亚娜去找了罗迪。
“殿下,订了四个上好的棺木,一个是侧萱妃的,一个是朱云的,一个是男战士的,一个是女姐妹们的。另外请殿下帮忙手书所有碑文及碑记。”罗迪道。
“好。我来写。全部荣光的名单整理出来了吗?”萧靖问。
“牡丹一会送给殿下。”罗迪回道。
“殿下,墓场放在哪里?”罗迪问。
“朱师傅最懂堪舆的了,可惜只能让我这学生来定了。就埋在那坐北朝南的山上,让他们看着我们发展壮大。我们一定要消灭胡燕,为他们报仇。”萧靖指着城墙北边那座山,又道:“把城墙修到那里,把他们的坟包进来,不要让他们太孤单。”
“好,殿下,城墙不用做太大的调整。我来安排。”王冰川道。
“奎叔,带人到那山坡上整理出一个大平台,挖四个大坑。多找几个刻字师傅,我们要在岩石碑上刻字。我想立个大碑,越高越好。”萧靖对贺茂奎道。
贺茂奎赶紧安排去了。
萧靖花了足足两天的时间,把杜鹃的碑文和墓志、朱云的碑文和墓志、战士们的碑文和墓志、女佣们的碑文和墓志一丝不苟写完,又把“药城临江庄园英雄纪念碑”和事迹纪实进行了草拟和书写,每写好一条,就让石匠立刻按萧靖字体刻在石碑上。
罗迪则安排各种出殡活动。
这几日,整个凌河镇都被悲伤笼罩着,这是靖王府第一次遇到人员伤亡,而且一上来就损失两员大将,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损失了百分之二十。
胡燕胡京皇宫。
“报药城都督宇文灿及属下两万五千兵马在药城与萧靖激战,全军覆没。都督府夷为平地。”兵部尚书杨国球向胡燕皇上元庆报兵部重大事宜。
“萧靖损失多少人马?”元庆问。
“不详,应为几百人。”杨国球道。
“几百人对两万五千人?”元庆吃惊道。
“萧靖手下也就千余人而已。”杨国球道。
“这怎么可能?”元庆完全不信。
“陛下可曾记得在安国王府禁军殉国一万二千人,我们却连萧靖一个伤亡的人影也找不到。”洪济世补了一刀。
“另报在萧汉昌州和芜州一带,我军三个番号部队,有两个消失,一个五千人,一个三千人,还有一个八千人部队,派五千出去围剿也不见了踪影。有探马报,芜州城内边插靖字大旗。这就是萧靖的旗号。”杨国球又上报。
“萧靖不是在药城吗?怎么又出现在芜州?萧靖目前这些战绩算他头上,岂不是已经灭了我五万部队?他萧靖三头六臂也估计难以做到吧?”元庆道。
“陛下,现在谣言甚多,不可全信,但一万二千禁军折于萧靖之手却是事实;这次药城之殇也只能是萧靖的操作。萧汉现在内乱不已,自顾不暇。我们要高度重视萧靖这个人了。他有可能未来会成为我们一统天下的真正对手。”康良道。
“萧靖太神出鬼没了,他现在还在药城?”元庆道。
“应该不会在了。据报战斗在一个沿江的临江庄园展开的,非常血腥。人肉炸的满天飞,萧靖武力已到如此恐怖地步。后来萧靖又带一红衣女子袭击都督府。传说他们有种叫雷的武器,丢哪里炸哪里。他们战后很容易顺江而下,去往萧汉。安国王府我们侦察多次,毫无进展,并没发现地道之类的通道。他们又是如何跑到药城的呢?”康良道。
“真是匪夷所思。”元庆叹道。
凌河镇,葬礼一切准备就绪。
一早,天空就下起了小雨,灵堂设在一座临时搭建的大帐篷里。
萧靖先去了关着宇文灿的房子里,宇文灿手脚被铁链绑着。
萧靖把一壶酒和一只烧鸡放在桌上。
“给他把铁链子解了。”萧靖道。
宇文灿取了手脚铁链坐在桌旁。
“谢谢殿下放了我三个女儿。”宇文灿道。
“祸不及家人,这是江湖规矩。既然没被炸死,就让她们离开。”萧靖道。
“今天我就要被祭旗,殿下可与我喝两杯?”宇文灿道。
萧靖叫来了两只碗。
萧靖给宇文灿和自己各倒了一碗酒。
“宇文灿,你杀了我最好的爱人、老师、朋友,我不可能让你活下去。”萧靖道。
“我知道,我也没希望活下去。”宇文灿道。
“来,喝酒!这是你的断头酒。”萧靖道。
两人碗一碰,大口闷下。萧靖又给两人倒满酒。
“这冯东海到时殿下找到,帮我一起报仇。”宇文熙端起酒碗道。
“我一定要找到他,他提供假情报。你们为何要进攻临江庄园?”萧靖问。
“说实话,我不知道临江庄园是靖殿下的,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会去惹你。他说是江波的,你们藏有五千人,欲图谋不轨,所以我才派出两万兵马,几乎是我的全部家底。”宇文灿叹道。
“那临江庄园能装五千人,拿不用脑子想想?你见过冯东海?”萧靖问。
“人没见过,我属下说的。”宇文灿道。
“你就相信了?你属下叫什么名字?”萧靖问。
“彭晓雷。他跟了我十余年。他是我负责情报的校尉。”宇文灿道。
“汉人?他说冯东海说的?”萧靖问。
“汉人,他说他收买了萧汉药城谍报头子冯东海,从我这领了一千两银票。”宇文灿道。
“彭晓雷去了哪?”萧靖问。
“他带人来的临江庄园,可能被炸死了。”宇文灿道。
萧靖沉吟了片刻,与宇文灿喝了酒,吃着烧鸡。
“一个汉人你就信他的话?”萧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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