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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每一个字，都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苏怜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眶微微泛红。
“都准备好了。”她的声音同样嘶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苏震山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的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般，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那就开始吧。”他缓缓地睁开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苏怜再次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宫殿深处。
她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刀尖上。
宫殿深处，是一个巨大的祭坛。
祭坛上，刻满了繁复的符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在祭坛中央，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水晶球。
水晶球通体透明，内部却充满了狂暴的紫色能量。
这就是破开上下界之间的通道。
苏怜，曾经的上界仙子，如今却面目全非。
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曾经光滑如玉的肌肤如今布满了皱纹，如同干涸的河床，沟壑纵横。
她曾经明艳动人的容颜，如今也变得枯槁憔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一头青丝如今也变得花白，稀疏而干枯，如同秋日里的枯草。
曾经顾盼生辉的双眸，如今也变得黯淡无光，充满了疲惫和沧桑。
谁能想到，昔日上界仙子榜名列前茅的女子，如今竟然如同风烛残年的老妇一般。
如果楚林在此，见到如此模样的苏怜，是否还会被她所吸引？
苏怜缓缓地走到苏震山面前，深深地施了一礼。
“父亲，称心的作用已经完成。”
她的声音沙哑低沉，如同破旧的风箱一般，充满了无力感。
苏震山缓缓地睁开双眼，浑浊的目光落在苏怜身上。
“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他的声音同样嘶哑，每一个字都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苏怜轻轻地点了点头。
“都准备好了。”
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苏震山。
“现在，上界下界之间的桎梏已经被打破。”
苏震山缓缓地点了点头，原本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同释囚一般。
“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语气中充满了欣慰和解脱。
“自从三年前开始，上界的灵气就开始衰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悲凉。
“到今天为止，甚至连金丹修士都开始灵气渐渐枯竭。”
他抬起头，目光看向淡金色的天空，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还好，还好之前在下界留有后手。”
他缓缓地闭上双眼，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不然，整个上界就将覆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