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个更大的,把牛也关了进去。
老牛:大大终于想起我了,差点冻死了!
覃大夫看过朱莉,开了点外伤的药。至于疯病,他就呵呵了。
鸡鸭都杀了,连着吃了几日。剩下几只苏氏把它们都挂在灶上熏着。
其实大家都没什么味口。
王正破天荒的饭量少了一半。
这天,雪停了,天边隐隐有光冒出来的样子。
“走!杳儿,我们打鱼去!”
王正已经提着网兜和桶了。
李杳甩下毛笔,墨水溅满白纸。什么天价学费,去你的吧!
临出门,又把萎靡了许多天的李寄云也叫上。
难得准备去玩。
春嫂子也不拘着几个孩子了。
于是一窝风的,山洞里的孩子都出动了,除了朱莉。
李寄风永远想在大家的前面。
王正他们到的时候,李寄风已经蹲在大木盆滑到了池子中间。
砸开了河里的冰块,套了几网兜了。
他没有他们无私,干什么都闷不作声,若是别人发觉了,就使命干。
总之,他竭尽全力只想获取更多。
李老婆子死了,他一点也不意外,四叔不是他四叔,他也不意外。
他就像一潭死水,只有大毛和二丫能激起水花。
“臭小子,你还挺聪明啊!”
王正朝池中喊了一句。
李寄风白了他一眼,唉,又搞不了两天,囤不了多少货了。
山洞里的人全是傻缺!
李杳坐进大木桶,“干爹,快推我一把!”
王正大笑答应。
一推,木桶往中间滑去,可越滑越偏,李杳一着急想起身,又撞到木桶提手,痛得眼泪直转。
“哈哈哈……”
李寄风放肆大笑。
李杳给了他一个白眼。
“干爹,你赶紧拉我回去!”她又唤道。
“臭小子,给我推过来!”
王正在岸上招了招手。
李寄风得了白眼之后本就有点懵,他刚刚是笑了吗?
还笑得那么大声!
于是他冷着脸,当作没听到。
王正见他装聋,在脚边挖了坨泥出来,揉成一团,砸向李寄风。
“推不推?”
李寄风无奈,轻探着脚移到李杳身后,也不等她准备好,迅速推了出去。
木桶被他转出了花,李杳也转得头昏脑胀。
稳稳停在池边。
“李寄风,我跟你没完。”
李杳起身,抹了抹脸,摇了摇头,待头脑清明,大吼。
“我等着!”
李寄风冷冷大笑,“就凭你,再长高些再说!”
他推走大木盆,装着满满的鱼,滑到另一边,上岸离去。
再回头,池面上多了许多木盆,臭丫头仍在大呼小叫。
似乎对这冰面情有独钟。
玩得十分欢快。
远远那一抹腥红,像是炙热的太阳,游戏在冰面,满满的生命力。
可低头,他的路,泥泞崎岖,远不到头。
“上鱼喽!”
王正的声音飘荡在天空,赶走了连日来的浓云。
天边,太阳终于冲破云层,散发无尽的光辉。
“夫子,咱们什么时候下山?我们已经很久没见爹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