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确定那人我知道,又或者我们村人知道?”
行诡不语,脸上满是寒气。
这小丫头一而再,再而三的骗他,是个狡猾的。
他不会说!
“你不告诉我,也就是说饶了我是骗我的。反正是一死,我才不会告诉你人在哪?”
她见行诡有点松动,又说,“让我知道死个明白!”
行诡思索了一下,“蠢货,没看到那群白衣女子吗?是她们庵主给的信。”
李杳突然笑道,“你才蠢,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行诡道长脸色变幻。
“那庵主既然知道那画像之人,凭什么告诉你们,她为何不自己派人动手,让你们抢占功劳?
我知你主上是常宁,怕与那靖王也是第一次合作。
他也定然不知,靖王利用了他吧!”
李杳打定主意,让他们去搅去,于是一通胡说八道。
“不瞒你说,翠儿放我们出来的时候,还告诉我们,把你引开。
她要带人,把你替常宁藏的金银全搬走。
不然,我们都跑了,又何必再回来!”
行诡一下被绕了进去,信了几分。
李杳趁机又说,“其实我们本是逃难的人,也是被那翠儿圣姑威胁,才做这饵的。
你也知道天心教的厉害,我们不得不从啊!”
行诡道,“翠儿是她们的圣姑?”
李杳认真地看向他,“你不知道,天心教的前两任圣姑都死在了重毒派,翠儿是她们的新圣姑。
你也知道天心教的圣姑代表了什么,可见她们对这件事有多在乎。”
行诡再也无法忍受。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骗他!
他不傻!
他不是傻子!
师父说过,他的秘术使得比谁都好,所以他是大师兄,所以行巫都只能排第二。
他聪明,他是天下最聪明的人!
“啊!”他大吼,“我要天心教的人不得好死!”
李杳缩了缩脚,“要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她蹑手蹑脚就要走。
“站住!”行诡朝她吼道。
“那画像之人在何处?”
李杳想了想,仰头委屈道,“一个婴孩,动荡这么多年,怕是早已死了。
不然,这么多年你不可能找不到是吧?”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哦,翠儿这会怕是已经回天心庵了。”
行诡暴躁,他的蛇似乎感受到了,缠绕在一起。
“喂,你看好你的蛇,他们要敢咬我,我就不客气啦!”
行诡举起他的金铃,口里念了几句,围着李杳的蛇群掉转头,迅速穿梭走了。
“你有没有骗我!”行诡瘪了下嘴。
“没有!没骗你!”李杳摸着胸口,“天心庵没一个好人,我们都被她们利用了。你要找麻烦,现在还来得及!”
行诡愣了一下!
李阅炎与黄叔出来时,就见行诡匆匆跑来。
两人准备动手,好在李杳叫得及时,“爹,行诡道长要去找天心教麻烦,你们快让开!”
两人当即让开路,行诡从中间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