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丹是恒星,你管这叫修仙?
- 我叫齐原,是一名穿越者,成为七色峰的大师兄。我有一枚游戏玉简,可通诸天。我的双眼,能够看到隐藏信息。【这是一株普通的小草,但三天前,枯木真君与大商皇后曾在上幽会。】【她叫阮一汐,她表面上是你的美女师父,但实际上可能是你的老婆。】【这是世界的天道,是天道筑基最好的灵物。】【这是一颗没有生灵的星球,说不定可以炼化成你的金丹。】于是,我的修仙路逐渐奇怪了起来。“天道?这不是天道筑基的灵物吗?”“好多荒
- 走地鹤
轰!
黑色的焦烟升腾,伴随着难闻的肉糊味。
尚虚白半具身体埋在土里,两条手臂已经失去了踪影,只剩些许筋肉相连的两膀。
整个人匍匐在地,眼神涣散,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方才那一击,直接将其两条手臂轰碎,随后那恐怖的火焰,更是将其彻底焚烬。
甚至于火毒涌入他的体内,依旧在焚烧,仿佛要将其五脏六腑烧尽才肯罢休。
他身子拼命地往前拱,挣扎地想要起身,好不容易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却是一道魁梧的身影。
“不愧是宗师级武夫,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啊。”
林末看着竭力想要直起腰的中年道人,忍不住轻叹道。
这便是宗师级武夫吗?
内天地圆满,气机贯穿周身后,生命力竟然能强到这个地步。
这已经完全非人了。
只可惜,一切终究到底为止。
他弯下身子,单手抓着其脖颈,将其从土里拔了出来,高高举起。
不知是用的力太大,抑或双腿埋藏的太深。
一下子,竟然不小心,使得其双腿也断裂了去。
寒风呼啸,温热交替下,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雨水下,道人气息奄奄,却有意识,身子不断地在扭动,沾满血丝的眼睛半眯着,死死地看向林末,大口进行喘息,血沫不断涌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就像失水的鱼。
可惜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死亡真是难看啊。”
林末忽地感慨道。
他手掌用力,狰狞的龙爪已经嵌入其脖颈。
决心结束一切。
“既已胜出,还请霸王手下留情!”
就在这时,一声疾呼从远方传来,飘散在空气中。
明明无遮挡物,依旧久久回荡,足可见出声者实力之强,意劲之猛。
数息,一个青袍男子,以及一华发老者矫健如鹰,便落至林末身前数米处。
“冤家宜解不宜结,霸王不妨放尚虚白一条生路,青山不改,毕竟绿水常流,得饶人处且饶人。”青袍男子面容白皙,留有两撇小胡子,向林末抱拳说道。
而身旁的华发老者,却是一言不发,视线全部落在林末身上,周身气机勃发,甚至使空气都开始扭曲。
无怪王兰如临大敌。
尚虚白名头他早便听过,位列千山宗
其年轻时便薄有名声,中年时闯荡界域天关,因一手千山道法闻名淮州,而如今更将千山宗本命经典,千山道启经突破至第九重。
单论实力,即使比他弱,也仅仅弱的有限。
而原本在他看来,两人交锋,这林氏后辈虽然打不过,但毕竟将肉身锤炼得犹如兽王,至少不会死。
而只要不死,将其带回去,玉侯府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疗伤宝药,痊愈后,以其天赋战力,便是镇压一方的绝世家将,也算完成了玉天衡给予的任务。
可没想到,意外出现。
倒并不是事先担心的没能及时将林末救下,而是这威名赫赫千山宗这一副峰主生生即将被打死在这。
以立命境逆伐宗师,还是大宗宗师,这谁能想到......
“哦?两位又是何方神圣?”林末眯了眯眼,高高举起的右手并未放下。
认真打量了下两人,着重看了几眼那华发老者,忽地咧开嘴,露出森白牙齿,;
“看来我这大延山还真是块风水宝地,一个个都不要命地往这钻啊!”
说罢,周遭温度又开始升高。
站在最前面的游元磊只觉身坠冰窖,一股子寒气自脚板袭来,不由退了半步,面带羞怒,
“林君末,我等代表玉侯府,此次本就是助你而来,你别不识好歹!
你可知尚虚白真实身份?真以为其是那连重能比的?”
他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被林末拧着,气若游丝的尚虚白,
“你若是将其放下,我保证其不会再对你林氏出手。”
要知道尚虚白这种境界的武夫,诸事繁忙,一般不是真正涉及生死恩怨,不会下山寻仇,这次之所以前来,乃是他们玉侯府从中说和,付出代价而成。
最后事毕也就罢了,若是没成,反倒折了位有望自在天境的大宗师在此,即使始作俑者不是他们,怕也会遭到那位嫉恨。
哪料此言一出,面前那赤身而立的光头男子不怒反笑,
“保证?你是什么东西,保证到我头上了?“他看了眼身前的两人,毫不犹豫地五爪用力,竟然直接将那道人的脖子给掐爆。
顿时身首分离,红色的经络与血水沾满整个龙爪,甚至不少溅在其脸上,显得整个人分外狰狞,如同恶鬼,
看着一脸难看的游元磊,
“要打就打,不打就滚,管你玉侯府,石候府,这里是大延山!”
“对!要打就打,不打就滚,管你玉侯府,石候府,这里是大延山!”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义正辞严的重复道。
远处,一位身穿破袄子的精壮大汉,面容严肃地虎步走来,叉着腰站在林末身旁,一手指着游元磊的鼻子,
“人家被打的时候你不来,打赢了你来个得饶人处且饶人,来,你过来,我先锤你一拳,然后你饶了我行不行。”
这位学富五车,精通造物器法,方才从族中出山的年轻人,哪受得住这般质问。
顿时想争辩,却又不知道如何张口,气得满脸通红,颤抖的手从怀里摸出一个黑色的梭形物事。
“怎么?想对老子动手?你不妨试试,手里的呆地瓜,能炸死人不。
不过动了手,等过段时间老子上你游家堵门的时候,就别哭哭啼啼,求爹告娘,盼着有人出来整句不妨得饶人处且饶人了。”
看到这一幕,壮汉两手抱肩,咧嘴露出密密麻麻的牙齿,狞笑道。
“你.....”游元磊气得浑身发抖,两撇胡子一上一下,一咬牙,就在要将手里物事丢出时,手腕突然被拿住。
“此间事了,倒是我等唐突,叨扰了。”王兰止住身旁青年的动作,面无表情地低声说道。
既然尚虚白已死,认真说来,他们在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除非打定主意将眼前两人擒杀,以向千山宗交代。
只不过单是林末一人,他便毫无把握将其留下,再加上个他也看不出深浅的怪汉,真动起手,说不得他都要折进去。
“王管.....”一旁的游元磊还想说什么,整个身体却犹如被禁锢般,直接被王兰挟着,两人如大雁般,飞掠而去。
几息时间,便消失在山林中。
这时,身穿破袄子的大汉才转过身,看着比他高得多,魁梧得多的身影,笑容顿时灿烂起来:
“师弟,你这光头,挺别致啊。”
............
远隔万里的一片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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