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天生的贱命,若不是情非得已,她也不愿意每日伺候人。
“奴家告退。”白衣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从那个营帐搬出来,就是回京的第一步。
等着吧!那些害她的人,她一定会以其之道还治其身的。
到那时,希望她的好妹妹能承受住她的怒火。
没错,她就是被她的好妹妹设计才沦落至此的。
从前那个善良的白若衣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白衣。
红衣出去时看了宁鲲一眼。
这个男人她记得,前几日还让她去伺候的。
只不过……
不说也罢。
宁鲲看着红衣。
不是,她那什么眼神,若是没看错,是鄙视。
她一个军妓,居然敢鄙视他,真是好样的。
六子眼睛都看直了,刚才顾着听老大的墙角“军中为何会有女子?”
他刚来军中,还不清楚军营的奖惩制度。
“那是军妓。”
“军妓?”六子的声音拔高。
廖云芳也听见了。
原来是军妓,那就说得通为什么她们穿得那么少了。
不过美是真的美,她要是男人,肯定拒绝不了送上门的美人。
“是啊!陛下体恤咱们常年在外打仗,所以每年都会送几十个女子过来,将军就定下了奖惩制度,每天咱们这儿都会有比试,得胜者都能去挑一个军妓伺候。”
“几十个女子?军中的男人成千上万,她们受得住吗?”
“受不住的就死了呗。”宁鲲说得风轻云淡,好似死一个女人,无关紧要。
廖云芳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出生在古代的女人,挺不容易的。
“那你有没有,恩恩恩?”六子挑挑眉毛。
“当然有了。”只不过没成功罢了。
他突然明白了,红衣刚才那个鄙视的眼神是何意了。
他还没嫌弃红衣是军妓呢,红衣居然鄙视起他来了。
他还是童子身,一时紧张冲才会那样的。
下次,等下次他积累经验一定让她求饶。
“几次?”
男人开黄腔实属正常。
“四次。”宁鲲睁眼睛说瞎话,他是不会告诉六子自己一次都没成的,若是被人知道就太丢脸了。
“厉害。”六子竖起了大拇指。
他也想尝尝味道。
他看那个白衣女子就不错,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那性感的红唇,还有那似有若无的体香,无一处不吸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