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云芳身上并没有带足够的银票,正当她准备掏出金条付账的时候,易水寒迅速站起身来,递给萧清则一张银票。
“云芳输的由我来付,一千两够吗?”
“够了,她只输了八百两而已。喏,这里还有二百两,找你的。”
萧清则双眼放光,贪婪地将银子塞进自己怀中。
“雅涵,皇上看起来怎么有点财迷样。”廖云芳将声音压得极低,凑到许雅涵耳畔轻声说道。
“可不是嘛?我就没见过这么财迷的皇上,我跟你说,他还是咱们这儿的股东呢。”
“那敢情好啊!如此一来,你这场子便无人敢来寻衅滋事了。”
“他呀,也就只有这么点儿用处了。”许雅涵用鄙夷的目光瞥了萧清则一眼。
廖云芳与许雅涵交头接耳,声音虽小,但易水寒和萧清则皆是身怀武艺之人,二女的对话被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易水寒不禁心生诧异,原来这怡红院竟是皇上和许婕妤的产业,呵呵,这二人当真是会玩儿。
几轮麻将打下来,许雅涵的脸色愈发难看,简直都快哭出来了。
而萧清则又赢了一大笔钱。
可恶的狗皇帝,就不晓得让着她一点儿,事事都要与她作对,真是把她给气坏了。
不行,不能再让狗皇帝碾压她。
只要在狗皇帝那,她的面子里子都没了。
“九条。”许雅涵打出一张牌,娇声说道。
“碰。”萧清则毫不犹豫地喊道,再次成功截胡。
“一万。”
“二万。”
“二万。”
“七条。”
当轮到萧清则出牌时,许雅涵突然轻轻脱下那双精致的绣花鞋,露出宛如白玉般娇嫩的脚丫子。她的动作轻盈而挑逗,如灵蛇一般在萧清则的大腿上轻轻撩拨着。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萧清则心中一震,手指不由自主地一抖,竟然将一张牌不慎推了出去。
“哈哈哈,我胡了,给钱给钱!”许雅涵得意洋洋地喊道,成功赢下了这一局。
然而,许雅涵并没有就此罢休。她故技重施,更加卖力地用脚丫子挑逗着萧清则,但这一次,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萧清则显得沉稳许多,不为所动。
“自摸!”萧清则冷静地喊出这两个字,又赢得了胜利。
“黄兄,你这牌运也太旺了,简直是把把都能赢啊!”一旁的邓禄普羡慕地说道。
“承让承让。”萧清则微笑着回应道。
“这一把云芳姑娘输掉的银子,也算在我账上吧!”他慷慨地表示道。
邓禄普拿出银票就要付,他以为易水寒也是追求廖云芳的男人,所以想表现表现自己。
给女人花钱,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
“不必了!云芳乃是我之人,她输掉之钱财自当由我而出!”易水寒面若冰霜,双眸如寒星般冷冽地盯着邓禄普,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邓禄普手持银票的手停滞在半空之中,面色苍白如纸,他似乎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传来的碎裂声。这一刻,他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一般。
廖云芳竟然也是名花有主的女子!为何命运总是如此捉弄于他?他所看中的女子无一不是已经心有所属?!难道真的是天不遂人愿吗?
一股无法抑制的挫败感涌上心头,邓禄普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和绝望。他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人生,为何总是与爱情擦肩而过?难道他注定要孤独一生吗?
“云芳,你这挑男人的眼光真不错啊!居然找到一个愿意为你花钱的男人,呵呵,不像某些人啊!不仅不懂得为我花钱,还总是想从我这里挖走我的钱。”许雅涵话中的讽刺意味十分明显,在场的几个人都心照不宣地知道她说的是谁——除了皇上萧清则还有谁呢?
“许婕妤真是谬赞了,我觉得女人就是应该被宠爱的,云芳既然是我认定的人,我自然不会让她自己掏钱。以后等她进了我家的门,我家所有的财政大权都会交给她来掌管。”易水寒郑重地说道。
“我可没说要嫁给你哦,你还是先把你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吧!”廖云芳并没有忘记易水寒的母亲曾经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
“云芳,你放心吧,这件事我已经处理妥当啦。母亲今天就会去退掉那门亲事,然后把席倩儿认作义女,这样既能避免别人说闲话,又能解决问题。”易水寒安慰道。
“哦……”廖云芳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