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可她那扭曲的自尊心却不允许她低头,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顽固不化。
胖虎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亲祖母?你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还有何颜面提及亲情?若萍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让你付出代价,哪怕是背负不孝之名,我也在所不惜!”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就像暴风雨中的树叶,双拳紧握,指节泛白,那关节处就像要从皮肤里蹦出来一样。
老太婆被胖虎的眼神吓到,但仍逞强道:“哼,你吓唬谁呢?我就不信你敢动我。”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弥漫着紧张的气息,那气息就像一层厚厚的浓雾,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胖海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双眼因愤怒和担忧而瞪得滚圆,额头上青筋暴起,就像一条条青色的小蛇在蠕动。
他实在忍不住了,猛地冲上前去,就像一颗炮弹发射出去。
他大声说道:“娘,您别再闹了,这次真的是您太过分了!您看看,您都做了些什么呀?您明知道萍儿身怀六甲,行动本就不便,那走路都像是捧着一盆水,生怕洒出来一点,您怎么能狠下心去推她呢!?”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里面蕴含着对母亲行为的愤怒和对儿媳的心疼,那情绪就像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
老太婆却固执己见,她那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不屑地说道:“她一个被人破了身子的,不干不净的女人,这肚子里的种说不定是野种,就算没了,那也是好事一桩。”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仿佛萍儿是这世间最下贱之人,就像看到了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胖虎心知肚明,轮不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
胖虎气得浑身发抖,就像一片在狂风中颤抖的树叶,一双铁拳紧握,关节处都泛出了白色,那白色就像冬日里的霜雪。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因为面前的是他的祖母,可那眼中的怒火却像是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燃烧起来,那热度仿佛能把周围的人都烤焦。
老太婆依旧死不悔改,她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般,疯狂地吼道:“我看你就是被那个贱人下了迷魂药,把你迷的神魂颠倒,你要这么护着她。”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那怨恨就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想要把人毒死。
胖虎气急败坏,高高举起的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那风声呼呼作响,却又无奈地放下,他真的不敢下手,那毕竟是他的祖母,看在父亲的份上,他也不能轻易下手。
他的内心就像被无数根针在扎,痛苦万分。
就在这时,还是廖云芳冲动了,她灵动的眼睛一转,就像两颗闪闪发光的黑宝石。
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地捡起了一颗小石子,那石子在她手中就像一颗子弹。
她用力地朝着老太婆的腿上打去,那力量就像一把小锤子砸在腿上。
胖虎一家说到底还是对亲情有所忌惮,不过静香这丫头,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做出来的事情可是一点都不斯文。
她们家也就静香敢惩治老太婆了,这丫头的性子就像一团火,对她胃口,她喜欢。
但是这么多眼睛看着,静香还是收敛了,就像一只小猫咪收起了爪子。
老太婆这人就是欠收拾。只听“哎哟”一声,老太婆直直的跪了下去,她那肥胖的身躯重重地砸在地上,就像一座小山崩塌,溅起了一小片尘土,那尘土飞扬起来,就像一阵小小的沙尘暴。
“谁,是谁暗算我。”老太婆惊恐又愤怒地喊着,她那浑浊的眼睛四处张望,就像一只受惊的老鼠,试图找出那个攻击她的人。
廖云芳抿着嘴唇,不做声,她悄悄地躲在人群后面,和着许雅涵偷笑,那笑容就像两朵盛开的小花儿,藏在草丛里。
静香站了出来,她双手抱胸,神色严肃地说道:“肯定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惩罚你呢!”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就像敲响了正义的钟声,周围的人听了都不禁微微点头说“就是就是”,似乎都觉得老太婆的行为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