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又一个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家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她用浑浊的双眼紧紧盯着胖海,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孩子啊,你可不能这么不懂事啊,这可是你的亲生母亲啊,你怎么能就这样抛弃她呢?”
老人家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蕴含着无比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胖海牢牢地束缚住。
廖云芳和许雅涵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她们早已看透了这种所谓的“亲情绑架”背后的虚伪和自私。
胖海缓缓抬起头,那原本明亮的双眸此时已满是疲惫与挣扎,眼眶下深深的黑眼圈像是两道浓重的阴影,诉说着他近日的煎熬。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决绝,缓缓说道:“各位长辈,我胖海并非不孝之人,但也不是愚孝之人,今日母亲她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我痛心疾首啊!萍儿即将临盆,那是我胖海的儿媳妇,是我们家即将迎来新生命的希望,可母亲却如此残忍地伤害她,这让我如何能忍?母亲这般行径,真真是寒了我的心呐!”
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低声的议论,那声音就像风吹过树叶般沙沙作响。
有人微微点头,眼中满是理解,他们深知胖海此刻心中的痛苦,也明白萍儿所遭受的委屈;
然而,也有部分人眉头紧锁,依旧觉得胖海对母亲过于苛责,在他们心中,长辈的权威似乎不容置疑,即便有错,也不应如此公然反抗。
那两个一直为老太婆说话的老人,此刻张了张嘴,想要反驳胖海的话。
他们干瘪的嘴唇抖动着,像是两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可还没等他们发出声音,就被许雅涵清冷如冰泉般的声音打断:“你们口口声声说亲情,可真正的亲情是建立在尊重和爱护之上的。若只是一味地维护长辈的错误,任由其肆意妄为、随意伤害家人,这哪里还是亲情?这不过是披着亲情外衣的恶行罢了。”
廖云芳也在一旁附和道:“没错,若继续纵容这种恶行,那才是对亲情的亵渎。我们不能让这种扭曲的观念继续伤害家人。”
老太婆听到这些话,气得浑身发抖,她那满是皱纹的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
她伸出干枯的手指,指着许雅涵和廖云芳大骂:“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这里哪有你们说话的份儿!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
许雅涵却丝毫不惧,她向前迈了一步,身姿挺拔如松。
她的眼神威严无比,仿若那高高在上的神只俯视众生,直直地看向老太婆:“今日之事,我们都看在眼里,是非曲直大家心中都有一杆秤。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没有人可以逃脱正义的审判。”
就在这时,屋子里突然传来柳如媚的声音:“胖虎,你进来一下。”声音急切而紧张,胖虎一听,急忙冲进屋子。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片刻后,胖虎满脸喜色地跑了出来,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萍儿和孩子都没事了!”这一句话,如同巨石落地,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那紧张的气氛也随之消散了几分。
胖海看向母亲,眼神中多了一丝决绝,那是他经过痛苦挣扎后做出的决定:“娘,这次萍儿和孩子没事,是我们的幸运。但您不能再留在家里了,您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影响了这个家的安宁。我会为您安排一处住所,您在那里好好反省吧。”
老太婆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要赶她走。
她那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愤怒,有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你真的要赶我走?”
金氏在一旁却兴高采烈地帮腔道:“行啊!大伯,你要是真觉得让娘走没问题,那就每个月老老实实地拿出一百两银子来给娘。”
她那副模样,仿佛这一百两银子就跟捡来的似的,轻而易举就能到手。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心里正盘算着:
只要大伯每个月愿意乖乖掏出一百两银子,她继续养着那个老太婆也没啥大不了的,毕竟老太婆一个月哪能用到这么多银子呀,
那剩下的钱不都还得顺顺利利地进到她们自己的口袋里去嘛。
金氏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是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呐,那小算盘珠子都快从她眼睛里蹦出来了。
胖海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满脸无奈地说道:“胖虎说过家中根本就没那么多银子,我会尽我应尽的责任。”
老太婆却丝毫不肯退让,梗着脖子说道:“不给银子这事就绝对没完,我非得让你们给出个说法不可。”她的眼神凶狠,就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老兽,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