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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论攻伐之力，武学当真远不及武技。”
“前者是战斗基础，已经融入肌肉记忆，在战斗里用出来行云流水，可横压敌人。”
“后者却是独立在外的杀招，只有武学里的一式技法，想入门就必须专精一技。”
“学习难，但攻伐之力尤甚！”
司辰自知天赋平平。
也就是机缘巧合，有妖魔牧场加持，还在那份百年底蕴里收获了单独的武技秘笈。
否则他对于攻伐一道的领悟，恐怕会一直停留于武学层面。
永远深入不到武技之层。
“这就是底蕴的差距啊。”他深吸一口气，表情收敛。
“不过妖魔牧场才是我真正的底蕴！”
既然已经证明了【一证永证】的存在，司辰便将目光投到了那本残破经书之上。
《天妖九蜕》！
只听名字就让人觉得这本武学绝不简单。
但司辰心里有种感觉。
这本《天妖九蜕》将和自己极为契合。
不止是因为他能依靠妖种加持一证永证，更因为多次妖魔附身带给他的体悟，让他对妖魔极为了解。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从这群妖魔里，找到两头能加持天妖九蜕的妖魔。”
司辰低语一句，缓缓翻开残破经书。
比起守塔人赠送的百年底蕴，还是这份《天妖九蜕》更能吸引司辰。
随着他开始翻阅武学，长廊内众多妖魔也都松了口气。
时间推移。
当司辰把整本《天妖九蜕》阅读完毕，整个人神情恍惚。
以人身修妖形，模仿妖魔姿态，施展妖魔神通？
这不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武学？
甚至根本不需要妖种加持。
他只需要在妖魔附体时保留妖魔的部分外在特征，就能达到近似《天妖九蜕》的效果，让武学修行事半功倍。
如果说妖魔附体是形聚，那天妖九蜕带来的效果就是神聚。
牧场功能【妖魔附身】让司辰具备妖魔的特征，天妖九蜕让他能够施展妖魔神通。
战斗时，他一施展天妖九蜕，再开启妖魔附体，瞬间就能从人族武者化作恐怖妖魔！
想到那副场面，再想想瞬间暴涨的战力，司辰不禁一阵咂舌。
“难怪老乞丐的孙子回不来。”
“能让武者施展妖魔神通，这天妖九蜕哪里是他能接触到的？”
当他抬眸看向周围妖魔，这群妖魔眼里再度升起无边恐惧。
“吼吼！”
一头狼妖紧邻司辰。
见他起身朝自己走来，顿时哆嗦着嘶吼起来，浑身毫毛根根倒竖，身形膨胀一圈，妄图吓退司辰。
司辰不紧不慢，望向狼妖头顶标注，确认没有什么特殊字样后，也不理会龇牙咧嘴狼妖，就这么朝下一头妖魔走去。
狼妖先是一怔，然后人性化的露出惊喜之色，看向其他妖魔的眼神顿时充满了幸灾乐祸。
“嗯？”
然而，司辰只是扭头回望一眼，这头狼妖立时不敢再动弹分毫。
分明是对他已经惧怕到了骨子里。
一眼令诸多妖魔噤声的功夫，司辰也算是独一份了。
他自己倒是不觉得如何，对狼妖行为不以为意。
但跟随而来，一直镇守锁妖塔的守塔老人，只感觉世界都不真实了。
上次众妖魔带给他的感受还没那么直观。
这一次。
一头龇牙咧嘴的狼妖仅仅被司辰看了一眼，就瞬间破功，从狼妖变成犬妖，尾巴都快摇出残影。
只要守塔人不是傻子，就不可能看不出端倪。
在守塔人呆愣的表情里，司辰迅速收割掉两头妖魔，飘然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