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缓缓地走下楼梯,一眼就看见了睡倒在沙发上的人。
......
秦肆酒眼睫震颤着,昏昏沉沉之间他只觉得嘴唇有些痛意。
他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随后睁开了双眼。
刚刚还明亮的客厅,此时只开了一盏落地灯。
而他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盖上了一条深灰色的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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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顾渊冷淡的声音从他身旁传来。
从秦肆酒的视角看去,顾渊此时身穿黑色家居服,慵懒地坐在一旁。
秦肆酒只愣了一下就缓过神来。
他像是对水中的安眠药丝毫不知情,做出一副羞愧的模样。
“不好意思顾先生,我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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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扫了一眼窗外,将平板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两个小时。”
他的目光被黑夜遮挡得严实,所以秦肆酒没能发现他现在神情的端倪。
顾渊无声地笑着,语气却和他的神情如同割裂一般冷漠。
“池先生未免有些不敬业。”
秦肆酒垂眸看了一眼手机。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
他将手机锁屏揣进兜里:“抱歉顾先生,那今天就算了,等改日我再来为您调理。”
说着,秦肆酒起身便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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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顾渊的目光十分有压迫感:“现在叫不到车,司机也早就休息了。你怎么走?”
秦肆酒状作思考:“那也不能打扰您啊。”
顾渊轻哼了一声,“左右明天也是要来的,你就在这住下吧。”
秦肆酒勾了勾唇,装模作样地问道:“那会不会打扰到您啊?”
顾渊瞥了他一眼:“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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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么一出,1001才明白。
刚刚是自己思想太黄了。
原来邪神大大下安眠药只是为了留宿主在这里住一晚啊。
难不成....邪神大大这个世界一改往日的床上奋斗,开始搞纯爱了?
秦肆酒心中冷哼。
“他搞个屁纯爱,我就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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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十分有礼数:“顾先生,可不可以借用您的浴室呢?”
顾渊的脑海中立马划过一个画面。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忽然出现了某种变化。
顾渊的声音有点哑意:“可以。”
秦肆酒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他的下方位置,随后像是无事发生一般。
“多谢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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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
浴室的水流声很大,雾气蒸腾。
秦肆酒随意抹了把镜子,镜中立马露出一张带着潮红的脸。
他勾了勾唇,将浴巾围在下面便拉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和顾渊的主卧挨得很近。
在秦肆酒开门走出来的一瞬间,顾渊也走出了卧室的门。
秦肆酒十分坦然地说道:“这么巧啊。”
顾渊只觉得嗓子发干,浑身泛起不自然的燥热。
这么会功夫,秦肆酒忽然用一种十分奇异的目光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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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缓步上前,靠着顾渊只剩下半步距离时才停下。
他的声音很轻,热气铺洒在顾渊的耳畔,像是致命的引诱。
偏偏秦肆酒依然不止步于此。
他脱口而出的话像是要点燃冷漠皮囊,直接窥见内里的疯狂。
“顾先生,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