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只是目光幽深地盯着秦肆酒,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侧脸之上,重重摩挲。
何为疯狂?
何为嚣张?
谢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神中却逐渐浮现出几丝懊悔。
懊悔...没早日发现皇上是这般有趣,这般..合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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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秦肆酒忽然松了手。
他本来也没想要杀了谢玄,只不过看不惯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窒息的眩晕感让谢玄失了力气,他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趁此机会,秦肆酒翻身而起,反手将谢玄按在了床上。
谢玄大笑着,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处,上面已然有被勒的往下凹陷的痕迹。
甚至有的地方被磨得有些火辣辣的,渗出了血珠。
他的指尖沾染上了几缕红色痕迹。
谢玄放在眼前看了看,紧接着将手伸向了秦肆酒的嘴唇处,在上面抹了抹。
直到秦肆酒的嘴唇染上血腥气,他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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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没在意这些小事,现在重中之重...
他缓缓垂眸,手指从谢玄的锁骨往下滑。
“你想要找乐子找到朕的身上....那可就不能事事如你所愿了。”
“是吗?”谢玄的气息逐渐平稳,将一只胳膊压在脑后,从容地看着秦肆酒。“那皇上想臣怎么做?”
“哈。”秦肆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真是想把你这张虚伪从容的面具给撕扯下来。”
秦肆酒的手缓缓落到谢玄的腰封之上,一拉,一扯。
刚刚还穿着整齐的谢玄,此时和秦肆酒的模样别无二致。
一样的凌乱,一样的...想让人继续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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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勾勾唇:“皇上说想把臣的面具扯下来,可这手...”
他动作极轻地点在了秦肆酒的手背之上,“怎么就放在了臣的腰封之上呢?”
秦肆酒没回答,只是准备继续动作。
谢玄看着他的动作,忽地也抬起手。
他缓慢地将手指搭在自己的衣襟处,一点,一点扯开。
谢玄散漫惯了,可如今的动作却是一气呵成。
“不劳烦皇上亲自动手,臣自己来。”
秦肆酒倒是没想到谢玄能想出来这么一出,坐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没说话。
他只是看向了那白皙胸膛之上的伤口,的确已经重新裂开。
血珠凝结在上面,再配合着谢玄这副病秧子模样,倒是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谢玄注意到了秦肆酒的眼神,轻叹一声:“咳..刚刚还没有察觉,眼下一将伤口暴露,才发觉真的很疼。”
秦肆酒瞪了一眼。
小疯子装绿茶的本事一个世界比一个世界熟练。
“疼?”秦肆酒直起身子,换了个姿势坐在床上。
他微笑着说完后半句话:“既然疼,那就好好躺着享受,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