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看着这车的屁股,感觉十分眼熟。
他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
这不是自己刚过来那天,让自己吃了一嘴车尾气的车吗?
刚想到这,秦肆酒面无表情地踹了辰迟一脚。
辰迟脖子好像生了锈的发条,一点一点转头看他,满眼得不可置信。
“.....?”
辰迟受人尊敬惯了,冷不丁来这么一下,让他半天半天没回过神。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之后,说道:“我还没给你种蛊。”
“我知道啊。”秦肆酒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件事。
辰迟指了指自己被这人踹过的小腿,“所以我们俩的命还没拴在一起。”
秦肆酒身子靠在车门上,眯了眯眼,“然后呢?”
辰迟一只手撑在秦肆酒的脸侧,“然后我要弄死你,我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秦肆酒看了看二人现在的姿势,辰迟已经将自己牢牢地圈住了。
他歪歪头,“你为什么要弄死我?”
辰迟:“那你为什么踹我?”
秦肆酒指着这辆车说道:“因为前些天我刚来这,你让我吃了一嘴车尾气,有害健康。”
辰迟狐疑地看着他,“是吗?我在路上碰见过你?”
“嗯。”
辰迟:“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你。”
这句话让秦肆酒抓住了话茬,“什么意思?知道是我了就不会那样了?为什么呢?”
辰迟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瞟,瞟到了秦肆酒的嘴唇上。
这张嘴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就应该堵上,让他沾满自己的味道,说不出其他话来。
辰迟从来都不是一个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无论是哪一个他都是说干就干。
他一把拉开后座的车门将秦肆酒塞了进去,紧接着自己倾身压了过去,重重地吻上那张唇。
秦肆酒反客为主地将双臂搂在辰迟的脖颈处。
车内的气息越发暧昧。
这一吻结束之后,辰迟用拇指抹去秦肆酒唇边的水痕。
二人静静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过了会,辰迟忽然摘掉了脖子上的银饰,开始一点一点解开衣服的扣子。
秦肆酒:“.....”
他一脸无语地看着辰迟,“做人不能,至少也不应该...”
还没说完,辰迟已经将衣服脱掉,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随后一点点靠近秦肆酒,直到将人困在方寸之地。
秦肆酒没往后躲,直面着他说完后半句,“...这么畜生。”
在他说这话的同时,辰迟的手中也刚好从秦肆酒身后抓到了什么。
秦肆酒定睛看去。
“....”
是一件正常的黑卫衣。
辰迟的眉尾上挑,笑得极其妖异。
“想什么呢?”
他凑近秦肆酒,用气音说道:“而且就算我想做点什么,也应该脱你的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