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们内部不是商量,要是再这样下去,老百姓100%会造反吗?
于是,我们这些人就献计道:既然皇上不愿意管这事,那么,想办法把这事转移出去不就行了。
皇上听了我们的办法之后,接着就下令道:下面的县,府都要参与救灾,县一级救灾人数最少一万。
府一级救灾人数最少五万,完成任务以后,都可以保住官职。
超额完成任务的县·府,可以根据情况,官升一级!”
“这办法很好啊!可为什么那些流民还是……?”
“呵呵呵!结果!贤婿你也看到啦!这个县城的县官肯定在救灾。
但我看那些流民的脸色,就可以知道他们绝对只能每天领到一碗稀饭。”
“是啊,为了升官,他们这是罔顾人命,只要人饿不死就行了。”
“贤婿,这就是典型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上面的皇帝又能怎么办?”
“那个,皇上他们难道就不可以派出,一个清官来视察吗?”
“清官?贤婿,你指的是那些沽名钓誉的中间派吗?
这些中间派可是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他们整天就只知道混日子,我们平时都叫他们为躺平派。
真正的清官,在这个朝廷里面已经没有了,要是真正的清官,那他比我们这些贪官可狡猾多了。”
“可是,这民间不是都传他们是清官吗?难道他们不是吗?”
“呵呵呵!他们要是真正的清官,我可以当场表演吃屎。”
“就是,我们这些人虽然是贪官,但我们确确实实的在为老百姓办事,顺便也为自己办事。
他们,他们就是一群嘴强王者,都是一些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的家伙。”
“就是!要是他们在我们的位置上,他们恐怕比我们贪的还要凶。”
“贤婿,那些所谓的清官,都是一些没本事的人,都是一些读书读傻了的人,只会之乎者也的人。
比如你问他们:修这座桥要多少钱?而这钱又从哪里来?
他们只会说:修这座桥可以让两地流通与交流,赚钱那是你们的事情,只要你们不与民争利,我们是不会管的。
玛德,我们不与民争利,这钱从哪里来?这桥怎么修好?”
“李大人说的很对,他们那些人左一句祖宗规矩,右一句按照规矩。
反正我们说什么都是错的,只有他们是对的,但让他们去做时,他们就说这不是我们的职责范围之内。
反正我就感觉,这些中间派就是一群庸官,比我们这些贪官还可怕的庸官,他们自己不干,也不允许别人干。
他们都是一些官二代或者官三代,家里有的是钱,靠死读书上来的,实际上一点本事都没有。”
“就是!他们那些人整天标榜自己有多清高,有多不食人间烟火。
整天在家里不是写那些酸诗,就是写那些腐词,或者就是风花雪月。
玛德,那些东西能治国?还是能让老百姓吃饱饭?”
“那个,那些中间派,真的有你们说的这么不堪吗?”
“呵呵呵!贤婿,他们就是一群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无用之人,要能力没能力,要计谋没计谋,要胆量没胆量。
整天就知道风花雪月,风流才子,偶遇佳人,醉生梦死,不思进取。”
“现在,我听你们这一说,算是总结出来了,那就是:这个国家的教育出了问题,选不出真正有用的人才。
那朝廷里面养的都是一些没用的庸才,但他们还霸占了高位,让真正的人才,不能出人头地。
看来,这教育还是重中之重啊!”
韩星结束了交流之后,回到卧室里面,又变成了耕牛。
晚上12点时,韩星化身为幽灵,出没于各城墙之间。
那一万多的流民,在他的精神力包裹之下,一一进入了他的空间。
看见多出来的子民们,亢奋的韩星更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