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人里。”
“只能有一个声音。”
“那就是我潘凤的声音。”
“如果有谁不愿意听的。”
“可以滚!”
“当然了,这也可以说是跟着我的代价。”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明明的可以独自逃走,我为什么还要带着他们。”
“我是疯了吗?在逃命的时候,我要带着这数十万个累赘?”
“当然是需要他们有付出的。”
“那就是听话。”
“我让他们去死,他们就要立刻为我去死!”
……
此时,人群里面。
有一个人身上披着的抹布,手里拄着一根拐棍儿,蹒跚的走着的,好像是每走一步,都在不停的打颤,“那个这位将军……”
“我有一计!”
“可解燃眉之急!”
“嗯?”潘凤微微的转头看了一眼。
“你?”
“你是谁?”
那人扯掉了头上的麻布,说道:“在下……”
“戏志才!”
男人缓缓的抬头。
是一张苍白得近乎没有血色的脸。
他捂着嘴角在不断的咳嗽了起来,“咳咳……”
潘凤道:“先生请说。”
戏志才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说。”
“我需要一件衣服,能够保暖的衣服。我……我的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我会死的。”
潘凤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披在了戏志才的身上。
“先生请讲!”
戏志才说:“回洛阳!”
“一公孙瓒的睚眦必报的性格,现在的必定已经带着军队追出来了。”
“而我们此时杀回洛阳的,抢占一个空城。”
“王匡等人在城中劫掠几日,几乎就是刮地三尺!”
“他肯定有不少的粮食,而他现在被公孙瓒的给赶出了洛阳,而且的孤身出洛阳的。”
“王匡的粮食、金银,全部都被公孙瓒收入囊中。”
“而公孙瓒带兵出来追击,他一定是轻装简行的,带上太对物资会拖慢他们的速度。”
“我们的回洛阳,那就是一个唾手可得的空城。”
“将城里的粮食、物资,都给拿走了之后,我们需要离开离开洛阳。”
“等公孙瓒追回来,我们就往西而去。”
“我赌公孙瓒不敢追。”
“如果,他敢追的话,我们也不妨让他吃点儿苦头。”
“并且,他失去了钱粮物资之后,十日之内,不然会退兵回幽州。”
“将军便可带着百姓,去冀州。”
潘凤问:“为什么不能留在洛阳?”
“咳咳。”戏志才咳嗽着,说道:“公孙瓒带不走,他也不会留给别人,他会把洛阳给彻底毁掉的。”
“想要活下去,就只有去冀州。”
“冀州钱粮充足,待甲十万,只要给这些一口吃的,让他回过一口气来,第二年他们便就能够自己种地。”
“到时候自然也能够的养活自己,多出来的粮食还能做为税收。”
“而且……”
戏志才凝视着潘凤,说道:“将军,不会不想要一批,独属于自己的忠实的子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