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他装作不知道,在悄无声息之间,顺畅拍了臧洪的一个马屁。
让臧洪非常的舒服,同时也让他一下子得到了臧洪的信任。
等臧洪以后有什么决策的话,肯定都会来稍微问他一句的。
“万事具备。”
“只待刘备来攻!”
臧洪的眼睛看着远处。
他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要是刘备还不来攻的话。
那他也确实没办法了。
只能他主动进攻了。
……
潘凤离开军营,继续回去转运军粮。
冥冥之中,他似乎感觉到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儿。
而臧洪也是一到高唐之后,就各种找他的麻烦,当时他确实也有一些做不得不好地方。
不过,也轮不到臧洪来到处挑刺儿。
好像是额潘凤有么的生冤死仇一样,一定要整死潘凤。
可到了最后一步,他又一下子收住了!
这就让潘凤感觉到怪怪的,要么臧洪就一下子整死他,可每次都差这么一步又是为什么呢?
潘凤正想着的时候,沮授正架车出来和潘凤相见。
“公与。”潘凤赶紧叫住了沮授,问道:“怎么样?昨夜舒服了么?”
“舒服什么?”沮授不解的问道。
潘凤说:“别装了,我昨晚 都看见了,你悄悄摸摸的出去了。”
“你还能去干什么?肯定是去私会姑娘去了。”
沮授道:“没想到,在将军心中,吾的形象就这么的不堪吗?”
潘凤望着沮授,昨天他们都跟踪沮授了,沮授做了什么,他都看见了。
他现在望着沮授,就想要看看沮授到底能怎么狡辩。
而沮授大义凛然的说道:“吾昨晚,召集了城中的一些耆老望族,商议一些事情。”
“是吗?”潘凤的脸上带着怀疑之色。
沮授道:“当然了,不然呢?”
“商议了什么?”潘凤问。
沮授道:“潘将军,没 觉得臧洪来了之后,有哪里不对劲儿吗?”
“是啊!”潘凤使劲儿的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不对劲儿啊!”
“但我又想不到,到底哪里有不对劲儿地方,这才赶紧找到公与你来商议。”
沮授微微一笑道:“将军,不要只看见眼前,只要放眼往前前看的话,一切就都明白了。”
“什么意思?”潘凤还是没怎么明白。
沮授道:“臧洪就是袁绍派来的钳制将军的。”
“怎么钳制?”潘凤问道。
沮授道:“如果,三公子能够在魏郡收服将军在魏郡的人马。”
“那么,将军以后就会接替现在臧洪的位置,在袁本初的手下为将,独当一面。”
“如果,三公子不能收服魏郡之兵。”
“那么……”
“臧洪就会杀了将军,以绝后患!”
“现在臧洪对将军的态度比较的犹豫暧昧,很有可能是魏郡的三公子处有什么的变化。”
“当然了。”沮授道:“这不过就是我的个人推论而已。”
“如何的应对还需要将军自己来决断。”
潘凤的眼睛之中渐渐变得凶狠了起来,说道:“与其将屠刀握在别人的手里!”
“不如……”
“先下手为强!”
“我命由我不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