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饿着肚子呢,兖州一带都已经是饿殍遍地了,他居然还敢烧粮食,何止是该死……”
“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高顺看见粮食被烧,他急了,带着人朝着侯林杀了过去。
……
侯林看着火焰越来越大,并且火舌还朝着周围扑腾,很快的将周围能点火东西都给燃烧了起来。
他赶紧带着人先跑了,从后门出关去,整个虎牢关内,一把大火好像是要将一切都给烧掉。
高顺将城门给打开了之后,让人快去河边打水来灭火。
整个虎牢关都被火焰给吞噬了。
……
隔着几十里,都能看见虎牢关里面燃起的烈火,将黑暗给照耀得恍如白昼般。
侯林带着人已经远离虎牢关。
回头看着燃烧的虎牢关,他也叹了口气,他这次又别想封侯了。
……
潘凤也看见了燃烧的虎牢关。
他差点儿就能够赶到虎牢关了,只不过差一点就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既然虎牢关已经丢了,那么就只能后退到巩义县去驻扎,经过了一夜的忙碌行军,士兵们也有点儿疲累。
正好也在巩义县里面休息。
夜晚。
潘凤大军到了巩义县外,城头之上的守军似乎丝毫不给潘凤面前。
“来者止步!”
“为了不打搅城内百姓,请驻扎在城外。”
陈到看了一眼城头,问道:“汝可知城下是何人是?”
“快快开门让我们进去!”
巩义令种意在城头之上,说道:“就算是潘将军,不现在应该是叫丞相了。”
“就算是丞相亲自来了。”
“也只能在城外驻扎!”
“军行不扰民!这可是丞相亲自颁布的法令!”
“……”
陈到往后看了一眼,看向了潘凤。
潘凤的嘴角微微动了动,说道:“是有这么一条法令。”
“不过,这巩义令,我认识,往我亲自去!”
潘凤让人点燃了火堆,他走了出去,说道:“种意!”
“你看看老子是谁!”
种意眯着眼睛一看,不由的叫了起来,“哎呀,这不是丞相吗?”
“你怎么亲自带兵出征了啊?”
潘凤道:“别废话,开城门!”
“虎牢关被破了,接下来就要到巩义县了,我的军队要进去驻扎、守城。”
种意也是一个轴人,他对潘凤说道:“丞相,你自己颁布的法令,你自己可以不用遵守吗?”
潘凤说:“当然不行!”
种意说:“那就对了,战事不得扰民!”
“这是不是丞相你亲自的颁布法令?”
“是,没错。”潘凤道:“但是,他娘的。我的法令只能管住自己人,它管不住敌人的啊!”
身后的法正拉住了潘凤,说道:“丞相别急。”
“吾有一计!”
法正说着伸出了一根手指。
潘凤问:“何计?”
法正说:“丞相套过鹞子吗?”
潘凤道:“没有。”
法正说:“鹞子是很难捕捉的一种鸟。所以,很贵。”
“当时在长安,谁要能拿一只鹞子出来把玩儿的,非富即贵,”
“而我就喜欢抓鹞子去卖。”
“只需要一个很简单的陷阱,在圈里面放一只鸡即可。”
“舍不得鸡,就套不着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