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来了,也保不住你!”
……
潘凤喝了一口水,他已经是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了。
没日没夜的。
终于是看见了远处渭州的边界。
“娘的,终于是赶回来了。”
他这一路风餐露宿的,胡子拉碴,头发蓬乱得好似野人一般。
“开城门!!”
“吾乃是渭州防御使潘凤也!”
“大帅何在。”
“吾要立刻见到大帅……”
不过,他在刚刚一露面,就被一群人给扑倒在了地上。
他这一路实在是太累了,此时也是难以挣扎了,就这么被人给擒住了,拿一根捆猪 的绳子,给潘凤来了一个五花大绑,就这么押送着去见种师道。
潘凤说:“轻点儿。”
“你们不绑我,我也不会跑的!”
“老子乃是是渭州司法参军,防御使,三军先锋官!”
“绑着老子作甚?”
潘凤此时也懒得挣扎,就让人抬着进了经略府。
……
抬头看着那府衙门口。
他的眼前好像还是一片红色……
几个时辰之前。
他回到家里时,那个面目可憎的高衙内身上披着一层人皮,笑着问他:“你看看这是谁的皮啊?”
“你看看这皮,光滑水嫩……好生的可惜啊。”
接着,抓出了一把脐带扔给了林冲,说道:“你看看这玩意儿。”
“还没长成一个人形呢。”
“哈哈哈。”
“早点儿给我不就好了。”
“何必闹到如此地步呢。”
“你要不要也来爽一爽啊。”
“哈哈哈……”
……
林冲微微抬起手来,他手上拎着一颗人头,人头之上正露出面目狰狞的笑……
他杀光了所有人。
但无论他杀再多的人,也无法让死去的人活回来。
死亡是最不公平的事儿,瞬间会将人一切都给剥夺。
死亡又是最为公平的事儿,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上到皇帝下到平民,该死就得死。
风在使劲儿的吹动起来,卷起地上一层层的叶,叶在地上使劲儿的撩动着,发出一阵阵沙沙声。
天亮。
殿前司打开了门。
隔壁的太尉府也同时打开了门口,门房迷迷糊糊之间看见门口站着一人影,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时。
噗嗤!
一枪已是瞬间穿喉而过。
枪尖在挑动时,人头就飞了出去。
林冲一路杀了进去,杀穿了整个太尉府,老弱妇孺是一个没有放过,他已经杀疯了,杀红了眼。
高俅在外舒服了一晚,这一大早刚回家就看见满地的尸体,还有厚重的血腥味儿。
他立刻是意识到了不对,转身就跑。
林冲闪出身来,“哪里走!!”
高俅连滚带爬,朝着殿帅府去,还好这殿帅府就在他家不远。
而林冲拖着血淋淋的长枪追出来。
看着高俅躲进了殿帅府,他也跟着就杀了进去,殿帅府前的几个护卫,被林冲两枪就给刺死。
继续一路往内杀。
殿帅府里还有着不少武官的,这个时候这些武官也全部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