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卿皆是国家梁柱,此次入京,一路舟车劳顿,都辛苦了。”
萧远先说了个开场白,接着不等臣子拍马,他已直接步入了正题。
既是陈述职守,自然是向皇帝汇报各自地方的治理情况,及大的政务相关。
萧远之前看过奏章,于民生相关,他先是点了代郡郡守:“朕闻晋州地区近年降雨较少,尤其是代郡范围,虽无大旱,却时有小灾,李卿说说吧。”
代郡郡守出列,拱手之下,腰身弯的极低,诚惶诚恐道:“回陛下,郡中虽有小灾,但臣已提前筹备,开仓赈济。”
“有百姓饿死吗。”萧远又问。
李郡守连忙回到:“陛下明鉴,绝无一个灾民饿死,臣业已抚慰百姓,再度加强了水利,以蓄水灌溉。”
“恩。”萧远点了点头:“李卿心系百姓,朕心甚慰,晋州确是易旱地区,不可忽视水利。”
“臣谨记。”李郡守暗松了一口气。
天灾问题,怨不得他,萧远主要也是问问其事后处理情况,在此事谈完之后,又询问了代郡一些人口增长和经济发展问题。
李郡守一一汇报。
在这位南征北战、定鼎天下的秦皇面前,可没有人敢敷衍了事。
代郡之后,萧远又问了问益州情况,益州即川蜀,那里和秦州是萧远争霸天下时的基本盘,尤其是川蜀水利完工之后,又避过了最战乱的时期,可谓民生发展最为富足。
因此,在与益州令的交谈上,也大多都是一些重修道路及商业相关。
随着一个个地方大员的述职,孟牙心里也开始紧张了起来:千万别挨训,千万别挨训啊......
可怕什么来什么,江南地区的汇报过后,很快就轮到了他。
萧远边查阅着公文,边状似随意道:“孟牙啊,朕听说上次会试,南州入京士子,不过二十余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陛下容禀。”孟牙慌忙出列,声音微颤道:“非臣不重于南州学子,而是南州之前实为蛮荒之地,家家户户目不识丁,兴学非短期可成,当然,也在臣督办不利。”
他说的是实情,亦未推卸责任,萧远也并不是要责备他,而是要让他把兴学当作要务。
于是说道:“南州的情况,朕也知晓,于民生发展上,这两年做的确实不错,但你也不要过度的追求商业引进,教育绝不可废。”
“臣明白,请陛下放心!”孟牙信誓旦旦的保证。
“好了,时辰也差不多了,今日先到此为止,想必诸卿业已饥肠辘辘,朕已在皇宫设宴,为众卿接风洗尘。”萧远说着走下了皇位。
“谢陛下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