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指着瓷言得动作就好像刚才指着北辰的动作一样,气的脸青脖子红。
瓷言躲开指着她的手指,皮笑肉不笑的讲道“好心提醒一下先生,你再拿一根手指指着我的同时,你也用自己得三根手指指着你自己,侮辱性可是直接往上翻了三倍。”
陈宇毫无形象的怒吼道“本少爷再讲一遍,给我滚,滚出我面前。”
瓷言好像被惊吓住,连忙躲在北辰身后,露出一个黑色毛茸茸得脑袋,用委屈的声音讲着最气人的话,“先生,你先别急。只是达瓦里氏从来都没有滚过,不知道怎么滚?先生,我知道你一直都这么厉害,不如你在我面前演示一遍可好,就当是教我的。”
陈宇嘴一块,脱口而出道“好。”
“噗,哈哈。”
陈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对方给耍了,质问道“你耍我。”
瓷言可怜兮兮的反驳道“先生,你这句话说的太让人伤心了。达瓦里氏一直记得,你尊我卑,卑贱的我怎敢戏耍高贵的你。”
陈玉闻言脸色这才好了一点,以为对方刚才说的话是夸他的,“算你识趣。”
瓷言轻笑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北辰,笑着讲道“多亏老师教得好,要我不要跟两山夹水的人一般计较。”
“两山夹水?”
这个词不止陈宇疑惑,就连北辰也疑惑。
在陈宇找北辰热闹的时候,鸢尾跟着雾雨就像闻着味一样走了过来。
鸢尾摇头,好心讲解道“你真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两山夹水就是——涧,懂不懂啊!”
反正此话一出不止讽刺了陈宇,就连不明白的北辰也受了牵连。雾雨瞟了一眼笑的开怀的鸢尾,收回了视线。
陈宇向前走了一步,似是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指着躲在北辰身后的瓷言不断质问道“你骂我,你竟然敢骂我,谁给你的胆子骂我。”
越说越委屈,越说越生气。典型的明知打不过,偏偏往上上的炮灰。
瓷言惊讶捂住嘴,“不会吧!先生,气量竟是如此之小,这么快就破防了。”
说完,她对着北辰一脸失望的讲道“老师,看来还是你了解陈影帝啊!学生愿赌服输。”
话说到这种地步,陈宇再不反应过来,他真的是脑袋空空了,“你们竟然拿我打赌。”
瓷言小小的翻了一个白眼,略微埋怨的解释道“赌注不多,也就二百五十美元。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钱,还是钱包太羞涩了。”
“二百五?”
又是一个陈宇不了解的一点。
一旁的鸢尾又是好心讲解道“就是骂你没有脑子,是一个智障。不过你也真是厉害,连剧本都没有看完就来试镜,能过也算是你的福气。”
陈宇扭过头,“你竟然还敢骂我?”
瓷言眼眸迅速被一层薄薄的雾给笼罩,不可思议,十分委屈的说道“先生,你不会的臆想症了吧!觉得谁都在骂你。我身上真的没有钱了,只有那一点。”
鸢尾胳膊搭在雾雨肩上,幸灾乐祸小声讲道“瞧着漂亮话说的,再带上这委屈到极致的语气,要不是我们知道他是什么为人,我们真的被他骗了。不过感到幸好得是我们没有惹过他,要不然我可不想被人指着鼻子骂,还不懂。”
雾雨朝北辰身后的瓷言瞟了一眼,“只要他在北辰身边一天,你就在无时无刻在招惹他。”
鸢尾打了一个哈欠,漫不经心,毫不在意的说道“没办法,有北辰,南斯护着他,谁敢动他。说不定联歌也在背后护着他呢?毕竟他可因为南斯欠达瓦里氏一个人情。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了。”
雾雨表示沉默,反正他是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