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言站在路口,低着头玩手机,时不时抬头注意一下有没有出租车来。
流苏耳坠的流苏在时不时扫过脸颊,引起一点瘙痒。这个耳坠差一点找不到流到市场,一旦流入到市场就彻底是大海捞针。
关于萨德的下场瓷言还是挺满意的,人虽然没有死,但是不在床上躺个百来天是不可能的。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萨德去的时候拿的不仅有枪,还有手榴弹,真是一个怕死到极致的家伙。
“你好。”
瓷言听见有人向她打招呼,下意识抬起头回了一句“你好。”
来的人一身黑色修身的西装,看样子是保镖。
“请问你是达瓦里氏先生么?”
一阵寒风吹来,瓷言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见对方无动于衷,忍不住羡慕起对方的身体素质,可是该有的警惕还是有的。
“我是。”
“是这样的,我家先生有事找你。”
瓷言将脸埋到厚实的围巾里面,闷声道“抱歉,我并不认识你的先生,而且我的老师让我现在抓紧回去,所以麻烦你替我婉拒一下。”
保镖迟疑道“这……”
他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可是对方已经搬出来她的老师,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回去老实禀告。
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瓷言看着保镖远去的背影,猛的吸了一下鼻子。她觉得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低头看了一眼还没有回消息的手机,叹了一口气。
她真的感觉近段时间她的运气差到了极致,要是可以申请世界近期谁最倒霉,她可能拿到第一。
罗波拍了一下桌子,红茶迸溅在手背上,不可置信问道“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是的,先生,他真的这么讲的。”
罗波瞥了一眼品尝红茶的陶宛,“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当自己在花盆里种上几根蒜,就当自己算回事了。你会给我告诉他,他有一共有三种选择。要么是他自己走过来赴约;要么是被绑过来赴约,亦或者是被抬过来赴约。”
“是,先生。”
陶宛等保镖离去,凝视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嗤笑道“看来这个达瓦里氏倒是有点骨气,也有点小聪明,知道把自己自己的老师给搬出来。”
罗波不屑一顾嘲讽道“骨气?骨气能当饭吃,不过就是一个装作清高的婊子。小聪明是有一点,不过是送她去见上帝的敲门砖。”
陶宛小抿了一口有点凉的红茶,余光扫了一眼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某人,眼中闪过一丝嫌弃的神色。起身笑着讲道“那我就在这里祝波兄好运,可惜我这边还有点事情,不能陪波兄演一出好戏了。”
罗波连忙也站起身,笑着讲道“无事,要是你想要看的话,不是还有监控。”
“再见。”
“再见。”